,想听她说她已倾心于他,她能明白当年他的苦衷,他情愿她闹她恼,可她却用这种方式来报复他,宋维钧的眼中悄悄划过一丝受伤,快到眼前的清初都没有察觉,“叶清初,你对我太残忍了!” 清初倔强的将脸撇到一边,昨夜的龙凤烛已经灭了,桌上都是燃尽已干的蜡油,这样也好,把话说清楚,对谁都好。 宋维钧用手掰正她的脸,眼底一片凉薄,他冷然地看着她,“从今以后,你就不要见睿阳了。” 清初大吃一惊,双手死命抠着钳住她脖子的手,“不可以!” 宋维钧被她弄疼,淡然抽回手,站起身穿衣,不再看她,清初有些慌张,她从未见过这样狠绝的宋维钧,“我是睿阳的母亲,你凭什么不让我见睿阳!” 宋维钧已经穿好裤子和衬衫,他在镜子里冲清初优雅一笑,可清初却看见了残忍的影子,而他说出的话更加残忍,“睿阳的母亲可不能是个残花败柳。” “不不不,不可以!”清初惊慌的摇头,她的身子还未恢复,想要起身却跌落在地上,宋维钧冷眼瞧着她,丝毫没有扶起她的意思,他从容的系好领带,“对了,我突然改变了心意,我为何要大费干戈地去救一个跟我毫不相干的人?而且……”宋维钧拿起桌上的酒杯,突地朝地下砸去,“还他奶奶是个给我戴绿帽子的狗东西!” 清初吓得蜷缩在一旁,他这是不救陆扬的意思吗?她后悔激怒他了。 清初弱弱开口,声音细的如同冬日里的蚊声,“你明明答应我的,而且,昨晚我们已经……” 宋维钧穿好皮鞋,弯下腰对缩在床边的清初笑了笑,“口头说说而已,再说了,你又不是什么值钱货,露水情缘,何必当真呢?” 清初抬眼,委屈而又愤怒地看着他,被他羞辱的话气哭,眼泪忍不住滑落,梨花带雨,像朵残败的丁香瑟瑟发抖,可惜面前的人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清初小声的啜泣,收回自己的眼光,生怕又惹恼了他。 宋维钧看着窝在地上轻声落泪的人,她身上还留着昨夜他留下的痕迹,宋维钧狠心的别过脸,拿起手表,带在手上,起身离开,刚刚走到门口,身后传来清初的声音,“宋维钧,你何曾不是有过别的女人?” 宋维钧听了,错愕地转过身,清初双臂环抱着□□的身子,下巴放在膝盖上,双目无神的盯着面前的地板,“你都有了四个太太,我从来都有怨过你。”清初的声音很轻,似乎她已经被抽干了力气。 宋维钧的心无声抽动了一下,他拿出一根烟,用打火机点燃,走到窗边,静静地吸着。 清初一个人兀自说着:“你知道吗?我是戏子出身,本就低贱不堪,能嫁给你已经算得上是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虽然你的手段强硬,有了睿阳以后我也认命了,可是后来我却莫名其妙被休了,你说是为我好,可是你不知被休之后的我会面临什么样的人生,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我一个弃妇,还被你那样污蔑,水性杨花,生生被你坏了名声,当年若不是陆扬带我离开,可能我现在真的就是残花败柳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