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换来的,可他今日的困境,也是他昔日种下的恶果。欠债还钱,情债难还,他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完美,而且……”清初顿了顿,眼神忽的暗淡,“难道你想和别的女人共享你的丈夫,还要担心时不时会有新的女人进门?” 陈珂儿愣在那里,清初见状,问她,“柯儿,是谁让你这么做的?她不是在帮你,而是在毁你,你可知道名声对女孩子有多重要。” 柯儿懵懵懂懂,脸上还挂着泪珠,“我也不认识她,我是在一家当铺遇见她的,我看她典当的东西都是上等货色,就挑了几件,她看起来很缺钱的样子,但她却多赠我一个玉镯子,我看她心善,便多聊了几句,自那以后就慢慢熟络了,我爹对我看管极严,我也没什么朋友,所以我就把我的心里话都告诉了她,她说她是过来人,不希望我重走她的老路,她一直鼓励我要勇敢追求自己的爱情。” 清初立刻联想到了一个人,梅远,八成是她。清初按着梅远的样子询问陈柯儿,陈柯儿一一确定。清初见找着了人,心中算是松了一口气,“柯儿,听我一句劝,现如今虽是除旧革新,但是我们不能为了爱情使了理智,万事都要适度,你的日子还长,要寻得一位如意郎君,可不能一时昏了头,误了终身大事。” 陈柯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清初瞧着她稚嫩姣好的容颜,微微叹息,为何世间的姑娘总是被辜负之后才懂得保护自己呢? 清初出了门,告诉宋维钧事情的原委,宋维钧得知后,脸色微暗,心中有了结果,让她和陈夫人退下,自己则留下和陈局长谈论事情。 清初和陈夫人聊了几句,清初再三劝告陈夫人要保护好柯儿,避免她再被坏人利用,陈夫人点头道谢,经过一番交谈,早前对宋氏夫妇的偏见也消得差不多了。 宋维钧做事一向雷厉风行,他顺着梅远这根线,牵出了幕后与他使绊子的一行人,联合陈局长,暗中寻找他们的不利证据。宋维钧现如今的处境,容不得他半点马虎,他屡屡遭人陷害,心中不免堵了一口气,“严邵,给我查一查这个徐英章,我他娘倒要看看到底鹿死谁手!” 新政策颁布,宋家钱庄整改成了华北银行,从扬州迁至北城,宋维钧的大嫂林宛如病逝,宋治平携带母亲遗首,与其父宋维钟合葬,落叶归根。 待葬礼结束,宋治平便接手了华北银行事宜,任总经理一职,公务繁忙。宋老太太年事已高,不再过问银行之事,晚年倒也安祥,在家含饴弄孙,颐养天年。 这两年,因他的过往,宋维钧过得极不顺畅,处处忍气吞声,一回到家,就冲着院子里的武桩撒气。 清初知他心中烦闷,也没有拦他,墨竹大着肚子端来一壶茶。 去年也不知怎的,许是缘分到了,严邵和墨竹成了两口子,年底结的婚。 清初急忙接过,“都快要生的人了,当心些,这点事儿我来做就行了。” 墨竹摇头说不碍事,“先生这么练下去,身体会扛不住的,夫人你去劝劝吧。” 清初叹一口气,“劝不了,有气撒出来也好,省得憋坏了。” 电话响了,清初去接,只听对面那人说了几句,清初就匆匆挂了电话,“我姐出事了,我得去她团里一趟。” 严邵开着汽车把清初送到文工团,清初冲到念依的办公室,“姐,你怎么样?没伤着吧?” 念依的手上包了纱布,“你怎么来了,?没事没事,我让她们别打电话。” 原来是一不安好心的庄稼汉,在团里工作了几日,见念依长得好又没了男人,一直偷偷惦记着,昨夜里喝了几杯酒就冲进了念依的办公室,幸亏王主任经过,救下了念依。谁知那庄稼汉体格贼好,制服他费了一番力气,待保卫兵进来时,两人已双双负了伤。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