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说对了,我正是要取消婚礼。” “你敢!你若是取消婚礼,就不要再进这家门!” 江可可不想和他们说吴斌变心的事,更何况她现在很庆幸吴斌变心,便不再争论,直接挂了电话。 但老妈不死心,又打过来了:“是不是你变了心,不要吴斌了?你别想着攀高枝入豪门,豪门不是你这种缺心眼的孩子能去的,你快回来,跟吴斌去道个歉,那孩子实诚,不会计较你的。” “妈,是吴斌——”江可可说了半句又咽下去,她怕老妈会直接去揍死吴斌,想了想后说:“妈,我不爱他,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我不想勉强自己,还有,豪门不豪门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嫁一个真正有爱情的人。” 江可可说完,将手机关了机,回头时,却见吴斌静静地站在身边,把她吓了一跳。 “你干嘛,一点声音都没有!”江可可叫。 “可可,我跟你道歉,我保证从今往后和于莹莹不再有任何联系,我们如期订婚好吗?”吴斌抓住她的手臂,江可可闻到他的嘴里有浓浓的酒味。 “你喝酒了?你不知道上班是不能喝酒的吗?”江可可蹙眉。 “我今晚不要上班,我刚去过孤儿院找你,修女说你来了医院,她还说——你哭过。”吴斌看着她,满眼愧疚。 江可可挣脱开他的手,冷冷说:“我哭跟你没有关系,你和谁联不联系也跟我没有关系,我们更不可能订婚,你不要再和我说这样的话了,我父母那边我会自己担着责任,不会让他们来为难你的。” “可可!我刚刚在夜店门口看到于莹莹,跟几个男人很亲密地进去了。” “然后你就去喝酒?然后再来找我?”江可可眼睛一瞪,眉毛一挑,吴斌退了两步。 江可可白了他一眼,撇下他就走。 她轻手轻脚进了病房,于浩轩已经睡着了,她走过去,坐在床头的小凳子上。 他睡得很沉,呼吸有些粗重,她抬手,想去探探他的额头,手却在他的脸颊停住,他的胡须像是刚剃不久,有一点点的扎人,但很舒服,她看着他,脸上露出柔柔的笑意,酒窝深陷,娇美动人。 吴斌站在窗外看着,双手不觉握成了拳头,三年来,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笑得如此柔美,但却是对着别的男人! “紫鸢!”于浩轩突然抓住了江可可的手,喃喃地叫了一句。 江可可怔住,愣愣地任他抓着她的手,他并没有醒来,一会儿,他的手放开了,呼吸依旧粗重。 窗外,吴斌的脸上有了冷笑。 江可可颓然坐下。 原来他梦里都只有她!一个人,只有在梦里的时候最真实,只有在梦里的时候才不会说假话,难怪,他给她希望的时候,那样的不坚定。 他是在挣扎吗?太悲伤的时候,就如溺水的人想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企图能缓解一些疼痛?企盼这根稻草能让他重生? 而自己,就是这根不早不晚的飘到他身边的稻草? 那自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