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坐得住。 左渊看着她微笑,也不戳破,看着公孙月微潮的鬓边,说:“太热了,先回去吧。” “你怎么出来了?”里面正商谈着婚事呢,公孙月疑惑说,扫了眼左渊被晒得明晃晃的左肩,往里走了走,示意他进去。 左渊依言往里走了走,说:“我听到了你的呼吸声。”所以就出来了。 “刚刚已经定下了婚期。”见着公孙月直接无视了他的劝说,左渊直接说 公孙月眼睛顿时睁大,下意识看向左渊,盈盈波光,闪动着辩不清楚的情绪。 “是七月初八吗?”她问。 左渊点了点头,说:“是,” 公孙月眨了眨眼,长长又浓密的眼睫顿时遮挡住了里面的情绪。 她的手指无意识的开始转着腕上的玉镯,一圈又一圈。 “如意,”看她这样,左渊低声唤了她一句。 “啊?”公孙月不解的抬眼看他。 她长着一双格外多情的桃花眼,偏偏又有着娇骄二气,便就消减了妩媚,多了分纯澈。 可这样的反差,反而让人越发的侧眸。 左渊安静看着那双眼睛,目光宠溺温柔,一如既往的沉稳持重,说:“别怕,我会对你好的。” “谁怕了!”公孙月立即否认道。 左渊笑了一下,说:“对,你没怕,是我怕了,患得患失,怕没了如意。” 他轻声说着,带着诱哄。 公孙月听了,先是喜欢,然后又嗔他,说:“你这是哄我呢。” 左渊微笑,说:“如意,要听我给你说说左府吗?” 左府,指的自然是左渊安置在豫州的宅子,也是他的家。 公孙月想着,到底有些好奇,也就点了点头。 左渊就微笑着一点一点说了下去。 从位置,到院中的布置,一点一滴说的详细。 不知不觉的,原本有些不自觉的紧绷的公孙月已经放松下来,还有些好奇的发问起来,开始对比起左渊说的那个留作婚后居住的主院和自己的院子的区别。 比来比去,她发现按照左渊所说,那个院子的布置她其实很满意,到时候看了,应该也很喜欢的。 因着这个,公孙月的心情都不由的好了许多。 就这样,两个人躲在这个角落,轻声聊了许久,等到仆役来请左渊了,公孙月才轻快的离开回了自己的宝祥院。 等等—— 公孙月的脚步一停,哪儿有那么巧的事情,左渊所说的那些,应该是新布置出来的吧。 这样想着,她眼睛一眨,淡粉的脸颊又泛起了微微的红晕。 有些心思,在不经意间被发现后,总能带来更多的感动。 婚期定下后,公孙家就开始准备起来,因着时间紧张,请帖更是早早就发了出去。 一切都很顺利,不过无人时,公孙月还是不由的惊讶公孙绍这次会松口这么快。 直到半个月后,她听到范家在往漳州和禹州的边界处调兵,蠢蠢欲动这个消息后,才隐约猜到原因。 爹爹这是想趁着局势勉强还算平静的时候让她出嫁,免得以后战事起后,坏了她的好事吧。 万一新郎官走了,那可就糟糕了。 这些天公孙弘和公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