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恩恩,有劳花公子了。” 花菀楼出了房间,关上了门,房间里剩下了天娇一个人,不需要再伪装坚强了,她看了看空荡荡的房间,眼中立即涌现出来泪水。 “贺兰……”天娇抽噎着,手掌捂住了嘴,梦里无处刻画凄凉,不禁想忘记那些让人疼到骨子里的画面。 天娇换好了衣裳,拭擦了泪水,脸上挤出一抹动人笑意,打开门,花菀楼冲她点了点头,两人准备同去探望如月。 此刻在欧阳云日的房中,拿着几根银针细细观察,忽然间皱紧的眉头舒展开来,自语道:“我知道了,原来是这样……” 他欣喜地推开门来找到陆小风,敲响了他的房门,陆小风刚刚起床,开门见到欧阳云日:“呵呵, 欧阳早安,这么迫不及待想我了?”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知道怎么治好如月的病情了。”欧阳云日嘴角一抹笑意显露喜色。 “真的,怎么回事?”本是迷离着双眼还想继续睡觉的陆小风没有了半点睡意,把欧阳云日拖进屋子。陆小风还不忘奉承几句:“神医果真就是神医,不仅保了贺兰昕一命,还找到了治好如月的办法,快说说!” “我检查了如月的饭菜并未有异常,可是她的精神却很不正常,于是我用银针试探她的血脉,最后我发现有人在如月身体内注射了某种药液,药液混入血液中,使得如月神志不清从而精神亢奋失常。这种导致她病情的液体则是来自罂粟,我记得曾经看过的一本医书上有记载,***麻痹人心智,亢奋后再萎靡,一定时间就会发作一次,必须再次输入其而消除身体上的痛苦。经过试验我猜想应该就是这样。现在我个人猜测她开始一定是受到了身边某人的胁迫,然后染上了此药液,而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如月为了满足身体的需要顺应了对方。”欧阳云日耐心解释道。 “恩,关于你说的那些医学上的东西我不太清楚,也听不懂了,不过你的话使我现在很明白凶手是用什么手段了,而这个人如果不出意料就应该是他了!”陆小风说道,“如月根本没有失忆,开始是受到了胁迫而不敢承认,而后来则是小小年纪不懂事,为了身体上的满足与对方妥协了!” “恩,那么我们现在就去如月房中吧。”欧阳云日说道。 “好啊,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应该去另一个地方。”陆小风笑道,眼中精光一闪。 “什么地方?”欧阳云日纳闷问道。 “好欧阳,这次多亏你了,去了你就知道了。”陆小风留给欧阳云日一个难以捉摸的眼神。两人遂整装出门了。 如月的厢房中,天娇与花菀楼到了,如月还在睡梦中,不过夏迎荷一大早就来守在她身边了。 “如月好些了么?”天娇问道,不过见夏迎荷一筹莫展的样子也知道定然没有太大起色。 “月儿这段时间总是时好时坏,好的时候还能记起我是她娘,坏的时候全身哆嗦,很痛苦的样子,唉……”夏迎荷叹了口气。 “夏宫主,欧阳还在尽力中,你也不要太过忧心。”花菀楼见状只能安慰说道。 “月儿这个样子怎么能不担心呢,不知我幽云宫为何会惹上这样的事儿,他们究竟是谁,杀了灵儿,还要害我的月儿。”夏迎荷一脸沧桑,作为母亲保护不了孩子,看着她一天一天在痛苦中挣扎不知心里有多痛。夏迎荷又道:“我知道欧阳公子已经很用心了,这几天他夜以继日想办法治疗月儿,前两天还为贺兰昕担心,每天合眼的时辰少,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好医者。” 又听见了“贺兰昕”的名字,心中剧烈澎湃着,天娇的身体不自觉向后一退,差点没站稳脚跟,伪装出的坚强和微笑瞬间被击垮,好想好想他,想在他的怀中撒娇,想与他一同看日出日落,还有和他一天一天慢慢变老,只是,不可能了! “娇儿,等如月醒了,我们等会去带她放风筝好不好?”花菀楼发觉了天娇眼神空洞,思绪飞扬九霄云外,也许她实在想贺兰昕,花菀楼明白要减轻她的痛苦,先是把她从贺兰昕的阴影中解脱出来,不让她有闲暇回忆。 花菀楼随即又对夏迎荷说道:“夏宫主,如月天天躺在床上也不利于病情康复,应该让她下床走走。” “我也知道,可是她不愿意……”夏迎荷无奈哽噎着。 “呵呵,把如月放心交给我们,会好好照顾她的,是吧,天娇?”花菀楼说着握住了天娇冰冷的手掌,他可谓是用心良苦。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