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子里,呃,袖筒里,拿出了另一份证据。 薛平贵到了这个时候,才发现,事情似乎有些大条了。哪怕是一向信重他的代战,都是一脸地疑惑。 “宝钏,你听我说,我在军中,因为战事紧急,压根儿没有时间写家书,也没法子将俸禄送回去给你。你也知道的,我和王家的关系紧张,所以,他们压根儿就没有给我机会,而是在不停地打压我……” 可惜,有了之前方思思的那些话,现在,他的描补就显得苍白。而且,还是一副标准的白眼狼做派了。 “你又何必呢?我这次来,并不是听你洗白的,不过是想要一纸和离书罢了,你的事儿,我没有兴趣听了。” 说完,便将自己早早准备好的婚书拿了出来,而且还很贴心地提供了朱砂。 只要按下手印,他和王宝钏就没啥关系了。不过,事情哪里有这么容易就了解呢。 “这张纸上,是你用过我们王家的财物清单,你仔细看看,就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了。我自小佩戴的那块儿玉佩,是祖传的无价宝,为了让你有钱去参军,有钱打点同僚,我将玉佩当了,全部地银钱,你都带走了,对吗?” 方思思又拿出了一张纸,然后罗列了薛平贵的花销。他和王宝钏初时成亲的时候,也是一贫如洗的境地,一个男人,养活不了家,哪怕王家已经和王宝钏断绝了亲人关系,可是对她的接济并没有断过。 所以,这个事实,还真是不容抵赖的。 “嗯,我手上有些余钱,我会把钱还给你的。” 现在,还是赶紧地打发走王宝钏,然后想法子再挽回自己的形象了。 他是个聪慧识时务之人,所以,满口地应了下来。 可惜,这个时候,变故骤然发生。在场的,不管是西凉王,王后,还是丽娜,凌霄。当然了,还有代战和薛平贵,都瘫软下来了。 “你这女人,到底使了什么手段?” 西凉王的身体不大好,一副随时要挂了的样子,不过要喷出来了。 “哈哈,平贵,这次,还真是简单,还是你演技高,这么快,咱们就完成了任务。” 王宝钏并没有回答西凉王的话,反而走了过去,架起了薛平贵,让靠着椅子,坐好了。 不过这个时候,一位神出鬼没的黑衣人出现了, “队长,西凉国的重臣们,已经都控制住了,咱们现在该做什么?” “看守好了,注意保密工作,然后等着大军来收拾后面的局面。” “是,队长。” 黑衣人应了一声,然后继续地神出鬼没地闪出了窗外。 “王姑娘,可否为我们解惑?” 不管如何呢,西凉国王还算有些风度,对着王宝钏问道。 方思思其实还算是个软萌的包子女,所以,尊老爱幼啥的,她还是做的比较好的。 所以,对于西凉国王和王后,她也是大力士一般地将他们扶到了软榻上。 “唔,这个嘛,其实很简单,薛平贵是我们大唐流落在民间的皇子。你说,他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番邦女子委屈自己在西凉国呢?这其中,便涉及到了七八年前,我下嫁薛平贵的时候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