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辩方抓住辫子使这场审判无效,最终控制住了。 等小会议室的人陆陆续续地走光,曹琋和程岫对视一眼,眼里都是一个意思—— 总统要完。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但现在这种感觉特别强烈,强烈到好像已经听到了隔壁敲响的丧钟。 为了不被审判的进程影响情绪,证人除了作证之外,都被留在专门的休息室里,并且,非同时作证的证人连休息室都是隔开的。 程岫和曹琋就面临着单人房待遇。 曹琋惊讶:“我们不同时上庭吗?” 工作人员解释:“这是辩方的要求。” 是看他们俩年纪小,想各个击破? 曹琋不想为他们点蜡,反正他们已经在祭台上了,他只想为自己莫名其妙丢掉的与心上人相聚的时光点蜡。 程岫很开心地进去了:“我能要一份下午茶吗?” 曹琋:“……”可能蜡要多点点。 程岫先收到传唤,仿佛心有灵犀,路过曹琋所在的休息室的门时,听到了几声清脆的敲击声。 程岫回以一拳! …… 工作人憋着笑在前面带路,当做没看到小朋友偷偷揉手背的动作。 程岫:“……”一不小心,又忘记了自己现在是只弱鸡。 走进法庭,明显能够感觉到沉重烦闷的气氛。控辩双方虽然坐姿端正,面无表情,但是从脖子蔓延到耳朵的潮红泄露了两人激动的情绪。 程岫被送到证人席上,与嫌疑人四目相对。 陈建强阴冷的目光如刀子般剖割着他的面容。 程岫开启无敌防御模式,直接无视。 检察官原本担心程岫年纪太小会怯场,现在完全放心了。他站起来,用温柔的口气询问当日的情形。 程岫了,唯一的改动就是摘掉了嫌疑人挡住了半张脸的墨镜。 检察官让他现场指认,程岫毫不犹豫地指向了受审席。 等他满意地回到了座位,律师霍然站起:“我想向证人提问。” 华敏点头同意。 律师先让陈建强转过身去,才对程岫说:“你说你拒绝了鹿水生的晚饭邀请,说明那时候的天已经暗下来了。鹿水生住的F区是当地出名的贫民区,巷子很狭小,建筑与建筑挨得非常近。在那样的光线下,你确定你看清楚对方的容貌了吗?” 程岫说:“我确定。” 律师咄咄逼人:“你怎么确定没有失误?” 程岫从容回答:“视力好。” 律师被噎了一下,快步回到座位,拿出一沓画像,让程岫一张张地看过去。这些画像与陈建强长得非常想象,有几个只有鼻子高低、轮廓方圆的不同。他说:“你确定你当晚看到的不是这些人吗?” 程岫说:“我确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