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越也没瞒着,干脆地承认:“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不是玩压制吗,我想他也是因为喜欢才玩的吧?” 邵承顿感到邢越这人的腹黑,哪有alpha喜欢被压制的,听邢越说这话的平静,忽然察觉赵溢之跟邢越根本就不是一个路数的人,邢越这人也只是表面温和,狠起来真是没人能比了。 他第一天只知道他做事老成,没想到心肠也这么黑,难怪能稳坐学生会长的位置,换个人早被学校里的高等级给拉下去了,邢越是不喜欢打架,所以他都是把门关起来打,且是一步到位地打,他要么不动手,要么叫对手怕他,听到他的名字都会痿了的那种,这种狠人做事的风格可谓是“一劳永逸”的。 至少赵溢之不敢明目张胆地挑衅邢越。 邵承很久没说话,想起自己跟陆新那会对峙,邢越没对他用这种方式,倒是愿意跟自己费口水,还真是手下留情。 “怎么了?”邢越见他不说话,沉思琢磨什么的样子,不知邵承又在多想什么。 “没,”邵承垂下手,“就是忽然觉得跟你比,我都算是温柔有礼了。” 上来就放大招,亏得邢越不是个爱打架的主,否则凭他的战斗力,学校怕是要乌烟瘴气了。 “没那么夸张,特殊情况采取特殊手段,我倒想跟他谈谈,两句话能解决的事我为什么要动用武力?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可你觉得这种混混是能听得进去警告的吗?” “那倒是。” “放心吧,你男朋友没有暴力倾向,”邢越抬手抚了下邵承的脑袋,“不会对你这么残暴的,永远也不会。” 邵承看着他,只有一个想法,他现在真像是天真的小孩,被坏人几句话哄得晕头转向,邢越这人在外表上的欺骗力太强,他不是乖顺的金毛犬,而是顶着柔和面相内里残暴,具有惊人咬合力破坏力的一只野犬。 邵承偏开头去,盯着窗外凄美的雨景,低声说:“但愿如此。” 车子在水里滑行,二十分钟后,他们来到一个充满烟火气的餐馆,彼时雨下的正大,邢越先一步撑着雨伞下车,到副驾去接人,邵承打开安全带,推开车门,脚下是一片水坑,他抬头阴阳:“邢会长,你是懂停车的。” 邢越低头看了眼水坑,他把伞向前方偏斜,伸出一只手道:“我抱你出去。” 邵承的鞋子被迫踩在水里,他踮起脚尖,三两步跨出水坑,扶着邢越的胳膊,低头抬脚一看,裤脚湿了一截,“早知道我不穿新衣服了,下回见你就穿拖鞋。” 他这身衣服还是新的,一直收在柜子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