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吗?” “嗯?”父亲望着我,眼里闪过异样的光,问,“你见过白枫的父亲了?” “父亲您知道呢?”我惊,“原来您知道他父亲和您长得一模一样的事呢?” “哼。”父亲一声冷冽的苦笑,“雪儿,听父亲的话,虽然白枫与白氏至今查不到有何牵连,但是你最好还是不要和他走得太近,父亲总觉得,他太阴郁。” “不是的,父亲,可能您不熟悉他,他本不是这样子的。”我说,“她的母亲刚刚去世,所以他还是没有办法尽快从悲痛里解脱出来。” 父亲意味深长地点点头,叹息道:“是啊,贾甄的死太不值了。” “贾甄?”我问,“白夫人叫贾甄,父亲您这都知道呢?” “都是上一代的恩怨了。”父亲轻轻拍我的头,说,“父亲只希望我们雪儿可以幸福。” 我看着父亲手上粗糙的纹路划过岁月的伤,暗自心疼。虽然父亲身为豁夷岛岛主平日里一派威严不可侵犯的模样,但是独自面对豁夷岛年复一年日月星辰的轮回时,他总是长长叹息,不尽凄凉。 两天后,一切准备妥当,我和白枫、婉怡乘着出海的船队离开豁夷岛,护法船队的阵势果然非同一般,我们所在的船就有雪舰的十倍大,我第一次体会到光明正大浩浩荡荡离开豁夷岛的奇妙感觉,就像背负重大使命的战士一往无前地赴向荣耀的圣殿,迎着海风如此坦荡。 樗羽说哥哥的大船队会在半途与我们的船分开,我们要先到申城把白枫和婉怡送回家,然后再去克蝶与哥哥会合。 可是到达申城港口时,白枫执拗地拉我到一边,说想与我一起,不想回白家。 我不答应。 “我当初决定离开白家就已经决定不再回去。”白枫说,“我现在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你真的要赶我走吗?” “白枫你这样子就有点无赖了吧?”婉怡走过来说,她正在乖乖地收拾东西,急着回家寻找久违的温暖去,“强扭的瓜不甜。” “白枫,还是回家吧。”我再次劝道。 白枫长长叹气,眼神里受伤的痛让我无比内疚,他看着我良久,沉默,然后问:“我可以再见你吗?” “我也不知道。” 白枫忽然回身问:“婉怡,你身上的钱够买两部手机吗?” “我和你一样,身上的钱被折腾得早就丢完了,但是只要在申城就有我混饭吃的地方,你等着。”婉怡说完丢下包袱往街市跑去。 果然没多久她就匆匆跑回来,提着两部手机,乐道:“喏,还是情侣号,自己未婚夫的情侣手机却不是我的,哼哼,白枫你下辈子等着给我做牛做马吧!” 白枫接过手机留下灰色的给自己,把粉紫的交到我手里:“焕雪,我不想失去你的联系,这一点要求,请你不要拒绝。” 我点点头接过,尴尬地笑笑:“可是我不太会用。” “焕雪你真煞风景,这个时候你应该抱着白枫说我会想你的。”婉怡口不择言的话让在港口茶餐厅等不耐烦而终于走了过来的樗羽听见了,他恶狠狠瞪我们,问:“告别完了没有?” 白枫不看他,径自靠近我,然后一把将我拉入怀中,紧紧抱着不放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