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去,这是安胎养神的药。” 安以夏移开,干呕连连。 从怀孕以来,她还没有过孕吐的情况,然而此刻却数度干呕,吐了。 阿风也吓到,半带疑惑:真那么难以下咽? 阿风不停给递纸巾和水,安以夏吐完人都废了一样。 “我怎么吐得头晕眼花的,这个药,怎么能这么苦?”安以夏捏着鼻子,身体实打实的在反抗和拒绝。 阿风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不知道该怎么帮她。 “这药,不喝了?”阿风问。 安以夏没说话,全身每一个毛细孔都透着拒绝。 阿风默默的拿走了中药,出门后闻了下药味儿,是有些中药气味,可能她对这个气味反应敏感一点。看安以夏吐成那样,阿风也确实不敢再拿出来。 厨房锅子里还熬着后面几天的呢,得停了? 安以夏因为吐得头晕,又晕沉沉的睡了一觉。梦里看到湛胤钒了,他们很开心的一起在做什么事,醒来时泪水浸湿了脸颊, 安以夏轻轻抹了一把冰冷的泪水,随后坐起身,稳了好大会儿,起床走出门。 走出房间才看清楚这是什么样的环境,那种已经好几十年了的老楼改建的宾馆。一层楼也就五六间房,安以夏出门往前走了七八米,就看到了楼梯。 她刚准备下楼,阿风就上来了。 安以夏轻轻的说:“阿风,我想喝那个中药,你给我拿个碗来,我倒进碗里喝。” 阿风一愣,站在楼梯上,仰头望着她,两秒后迟疑说:“可你吐得很厉害。” “没关系,不要吸管,吸管喝太品味了,大口喝下去就好。麻烦你了。”安以夏笑着说。 昨夜那么奔波,她必须得养一养胎,身体都受不住那样的奔波,何况还是个没有发育好的胎儿。 只要是为了腹中宝宝,她可以的。 阿风迟疑着点头,转身下楼,“我这就去取药,安小姐你先回房间休息。” 安以夏就在走廊走动,她不能一直躺着,身体动一动才好。 阿风将中药给安以夏端来,安以夏舒展着筋骨、身体进了房间。 “拿了一点蜜,不知道放了蜜会不会影响药效,但应该比不喝好一点。” 安以夏点点头:“不用,你给我兑一点水放在这就好,我喝了药就漱漱口。” 阿风眼神怀疑,但还是照做。 安以夏屏着气,大口大口吞了下去,闭着眼睛抓蜂蜜水,阿风赶紧递上去,安以夏喝了两口,可算缓过来。 她放下碗,神情痛苦,也过了好一会儿才松缓。 阿风说:“还是把蜂蜜调入药里,方便携带。” 安以夏张口,想说她可以,然而这药的苦劲儿还在口中,一张口一阵干呕,吓得阿风赶紧拖来垃圾桶摆在她面前。 安以夏刚喝下去的药,吐了半数,漱了口躺在床上回气。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娇气了。”安以夏抬手按着眉心,头也晕,身体的反应完全无法自己控制。 阿风看安以夏这么痛苦,不敢再给她尝试。 “安小姐,这药还是不喝了,身体重要。” 安以夏闭上眼睛,不喝药,总得吃东西,“有没有好吸收又营养的东西,我要吃东西。”给肚子补一补。 她总担心经过那样的奔波之后,不给肚子补偿点什么,心里过不去,大概是担心和内疚,总想要做点什么,才能让心里好受一点。 阿风也明白安以夏的意思,低声说,“已经让人熬了滋补的鸡汤,喝汤是容易吸收,但也得吃点其他主食……” “我知道,有什么就给我吃什么。”安以夏睁开眼,眩晕一阵后,人又好多了。 阿风点头,“好。” 安以夏轻轻揉着太阳穴,看了眼一直站在屋里的人,提了口气说:“你不用一直守在这里,我没事,躺一会儿就好了,你别担心。” “需要医生吗?”阿风问。 但这里请的医生,不是那么可靠,阿风也担心会招来别的麻烦。 安以夏摇头:“可能这都是女人正常的妊娠反应吧,对了,这里安全吗?” “相对安全,是一骑营的一位兄弟开的家庭宾馆,背景可信。”阿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