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光线不怎么好,幽昏沉暗的,方晓染就是一眼就看清楚了那站在圆柱边沉眉冷眼的男人。 穿着一套深灰色系的衬衫西裤,衬得他棱角分明的五官,越发立体如刀刻,但浑身却散发一股子令人颤抖的森寒,一副全世界都欠他的样子。 见她的视线落了过去,沈梓川手指抚摸了一下衬衫领口,森白消瘦的面容,在幽柔灯光照射下,愈发疲倦冷悴。 刚要起步朝方晓染走过去,身后拐出了宋子健的影子,还有一个正当妙龄的女人,柳眉细腰,锥子脸,眉眼和方晓染有五六分相似。 宋子健压根没有注意到方晓染站在走廊尽头的落地窗边吹空气,只把那个好不容易挑拣出来五官长得毕竟像方晓染的女孩一把塞进沈梓川的怀里,挑眉邪笑,“梓川哥哥,人死不能复生,她再好,也都成了过去,做人嘛,还是要开开心心往前看。 瞧瞧,这女孩还不错吧,我跟小纪子挑了一晚上才挑到的,妈妈桑说了,刚满十八岁,还是个没开苞的雏,知道你有洁癖爱干净,我还特意叫这女人洗了澡换了新买的衣服,怎么样,喜不喜欢,中不中意?” “卧槽,沫沫,发什么呆,没见过这么帅的男人啊?别愣着,赶紧擦掉口水好好伺候梓川哥哥,好处少不了你的。” 方晓染坠落桐河失踪了近二十五天,沈梓川就行尸走肉了近二十五天,用超负荷的工作量麻醉自己,恨不得累死在公司里,一了百了。 吃喝也不管,实在胃疼极了,就狂灌焦苦的黑咖啡虐待肠胃虐待身体。 最后,还是沈白看不下去,打电话给宋子健,苦苦哀求宋子健不管用什么办法,能把沈梓川带出去找乐子寻开心就行。 再这样自虐下去,沈梓川支撑不了多久,就会轰然倒塌掉的。 作为从小玩到大的换命交情,宋子健当仁不让,找到刚好在休假的纪穆远,两人一合计,认为沈梓川的心结还是在方晓染身上。 既然方晓染生死两茫茫找不到人,那就找个长相类似的女人吸引沈梓川的注意力。 总之一句话,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一定要让这个生无可恋的男人,重新勃起。 叫沫沫的女孩,虽然刚下海,但在经验丰富的妈妈桑调教下,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心里都有数。 见这即使消瘦憔悴却掩不住风华绝代的男人,是自己接下来要伺候的大金主,妩媚地笑了,借着宋子健往前推的力度,顺势就倒向沈梓川的怀里,娇羞地嘟了嘟涂满唇膏的红唇,捏着细嗓子娇滴滴地媚笑,“梓川哥哥,今晚就我们两个好不好?你想玩什么,我都陪你。”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沫沫红艳艳的嘴里发了出来,发颤的嗓音里含着无穷无尽的恐惧和害怕。 下一秒,她整个凹凸有致的曼妙被扯出沈梓川的怀里,笔直地撞向对面坚固的石板墙壁,磕得泪眼婆娑头破血流—— 宋子健一脸懵逼宝宝被吓呆了的表情,“梓川哥哥,她还是个孩子啊,这么漂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