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你不配碰,更不配惦记!” 沈梓川不说倒好,一说更是让萧景城戾气横生,他蓦地疾步如飞朝沈梓川猛冲了过去,却在半途中被保镖拦了下来,近不了沈梓川的身。 无法如愿痛揍对方一顿,萧景城气得头皮都快爆炸,“沈梓川,你还知道染染是你的女人?!妈地,可你是怎么对待她的?你有真正把她视为心爱的女人去疼吗?” “这是我与她的事,与你何干?!” 面对咄咄逼人的萧景城,沈梓川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不错,面对方晓染,他是理亏的那一方,但他的所作所为,是对是错,还轮不到萧景城这个外人来评判。 沈梓川眯了眯狭长的眸子,面色沉如水,朝那群保镖冷冷吩咐道,“把他送出去!” “是,沈先生。” 一群保镖在大金主的命令下,迅速扑向了萧景城,扭着他的两条手臂就往电梯那边疾走。 “沈梓川,我日你大爷的,放开我,踏马你们放开我!” 任凭萧景城如何叫嚣,这群保镖依然尽职尽责地把他塞进了电梯,眨眼间从这层楼消失了。 消除了讨厌的噪音,沈梓川沉硬的身躯微转,朝监护室里面走了进去,还没靠近病床,就听见方晓染发出迷迷糊糊的呓喃,“好渴,水,我要喝水。” 沈梓川心底划过一丝欣喜,忍着身体的刺痛加快速度走到床边,倒了一杯温度适中的水,把茶杯紧握在手中,俯身凑到了方晓染煞白小脸的上方,等她慢慢地,慢慢地掀开沉重的眼皮,“宝贝,你还好吗?除了想喝水之外,头晕不晕,肚子饿不饿?” 男人熟悉的声音钻入了耳朵里,方晓染浑身一震,一点点抬起眼眸,看到了修长大掌握着的透明茶杯,再慢慢移动眼神,看到了男人的脸。 那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啊! 瘦骨嶙峋的面容,涩红的眸子,以及下巴一圈青色的胡茬,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无比的憔悴不堪,就好像几天几夜没吃没喝没睡似的。 可是,他憔悴,他消瘦,关她什么事呢? 发烧两天了痊愈后引起的后遗症,就是让方晓染的大脑抽疼,反应变得有些迟钝。 盯着沈梓川看了好一会儿,她才像是突然从梦靥中惊醒过来一般,缓缓地把细瘦的手指一寸寸挪到肚子上,轻轻地问他,几近无声,“孩子呢,孩子还在不在?” 说完这几个字,她感觉到嗓子眼和嘴唇干裂到刺痛,便把目光从男人的脸上移到了水杯上,定定的,不动。 “在,孩子还在,好着呢。” 沈梓川哑着声音回答她,把茶杯的杯沿轻柔地贴到她干涸的唇边,眸底露出丝丝疼惜的神色,“喝吧,不够我再喂你!” 听到孩子没事,方晓染一双灰败的眼睛终于绽放了一抹喜悦的神采,面对男人殷切的照顾,摇了摇头,示意他把她躺的这一边床头摇了起来后,才伸手接过那杯水,自己放到唇边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因为浑身虚弱无力,喝的时候,她的双手一直抖。 她的脸色白惨惨,煞白得吓人,仿佛一碰就碎。 沈梓川喉结一阵阵哽动,大掌伸过去想要帮她固定茶杯,还没碰到,她却连人带杯子往里面缩了缩,不愿意让他触碰到。 一瞬间,沈梓川的大掌,尴尬地僵在了半空中!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