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 古树, 两颗炙热的心, 还有—— 我夜夜的思。 这美丽的时刻, 独留在了那 烟花易冷的瞬间。 你的十八岁, 那烟花也正是—— 为你盛开。 梦中, 那将是永存; 回忆里, 也终将是永远; 未来, 或许再也不能在烟花盛开的那天看见你微笑的脸。。。。。。 二 叶想用回忆留住那如梦的瞬间, 烟花易冷奈何还是触到了思念, 花的笑虽将寄存叶的梦中永远, 岂知叶却在泪花中凋零在秋天。 花儿盛开的梦正好是十八岁的春天。 可美好未来应该在哪里寄望思念, 虽然深爱, 也只能默默祝愿。。。。。。 等我写完,最后写出那句送给我挚爱的人后,我已经泪流满面。 我将这份写给徐夏的诗,连同徐夏给我那封信重叠在了一起,坐在椅子上,点燃一支香烟,看着炉子里火红的炉火,伸出手,缓缓将其丢在了炉火之中。 随着纸张进入炉火的瞬间,滚烫的火焰,瞬间从火炉中涌起。 而我脸上的泪痕,也被这股巨大的火焰所烘干。 起身,我洗脸刷牙,我妈很早就起床给我弄好了早餐,其实也很简单,就是一个荷包蛋外加两个馒头。 在家里我往往享受着最高级别的待遇,这种待遇,也是我之所以坚定读书的动力。因为我知道,我是这个家的希望,是家庭的未来。 正在我吃饭的时候,崔荣这小子屁颠屁颠的来了。进门就对我吵吵着问:“阿咏,你小子怎么得罪仵江了?” 我朝崔荣望了眼,低声苦笑道:“我得罪他?呵呵,你问问他对我做了什么事情?” “怎么?难道这小子睡了你女朋友不成?”崔荣大大咧咧的笑着问。 我没说话,只是自顾自的吃着碗里的东西。 崔荣看到我沉默,脸色稍变,看着我声音有些怪异的说:“兄弟,不是吧?难道还真是这样啊?” 我放下筷子,对崔荣冷笑道:“你可千万别说你不知道仵江和徐夏的事情。” 此话一出,崔荣被惊得瞠目结舌,张大了嘴看着我问:“不是吧兄弟?仵江这个牲口居然和徐夏都搞到一起去了?” “你问他就行了。”我冷冷的说完,重新端起碗吃了起来。 崔荣低头思虑片刻,过了几秒,这才对我说:“如果真是这样,那仵江这个王八蛋还真是个牲口。不过阿咏,其实事情已经过去了,正所谓兄弟如手足,女人是衣服。咱们哥几个这么长时间了,别把关系搞得这么僵啊。” 一听这话,我彻底无语了,直接抬起头看着崔荣问:“兄弟,如果我睡了你女朋友,你还会对我这么说话吗?” 崔荣一愣,连忙开口说:“你狗日的要是做这种事情,我他妈肯定会阉了你狗日的。” 我笑而不语,崔荣也尴尬了,掏出香烟,吸了几口,然后呵呵笑道:“走吧走吧,毕竟徐夏今天婚礼,作为一起玩到大的朋友,总应该去说句祝福的话呗。” 我没拒绝,因为昨天晚上我也早已经想好,今天徐夏的婚礼,我是肯定要去的。 婚礼现场很热闹,苏哲早早就来了,因为今天是徐夏家的主事,按照当地的风俗,苏哲必须要来给所有宾客敬酒。 我和崔荣两人被安排在院子里的席位上,听着外面嘈杂的音乐声,看着徐夏和苏哲两人前前后后的忙着给人敬酒,这种心酸,我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面吞。 时间很快到了中午十一点多,马上开席的时候,让我万没想到的是,红姐竟然和王宝也来了。 王宝的到来,无疑让院子里坐着的十几个青年小伙子全都将目光朝他身上投去,当然,也包括我。 红姐和王宝过去上完份子钱,然后他们径直朝徐夏和苏哲身边走去,看得出来,当徐夏看到王宝的时候,眼神有些怪异,但还是满脸笑容,就像看到了自己大哥似得亲切。 本来心痛的我,在看到这种情况后,忽然觉得恶心起来。 我从没想过在徐夏的结婚现场,会看到王宝出现,更没想过徐夏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他们在旁边攀谈片刻,红姐和王宝见我在不远处坐着,恰好我身边刚好有两个空位,于是就笑呵呵的朝我走来了。 如果没有徐夏刚才的笑容,我想我很可能直接起身,扬长而去,可现在,我却静静的坐着,虽然面带微笑,可心里却饱含着对王宝的恨意,看着他朝我走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