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王宝会听到,更对眼前的红姐为之恐惧。 红姐见我如此,先是一愣,紧接着满眼失望的笑了笑。低声道:“我知道,这件事情很难。呵呵,姐是逗你玩的。” 简单的几句话,但我却不以为此,我看得出,刚才红姐在说杀了王宝这话时,眼神中那股凶狠劲,前所未有。就像是野兽看到自己的孩子被吃掉所产生的那种眼神。 一个女性,能够产生这种眼神,我想这应该是世界上最使人恐惧的了。 “姐,干掉王宝倒不是一点可能也没有。”我说。 红姐抬起头,朝我望了眼,眼神深邃,让人难以揣测。 “阿咏,姐刚才说了,姐是逗你玩的。”红姐看着我继续说,说完后端起酒喝了口。 我脑海中认真思虑着,王宝这人,我迟早都会设法干掉,但具体是什么时候,我还不知道。 不过红姐今天的一句话,对我而言绝对算得上是如虎添翼。 等红姐说完,我在没说太多的话,只是坐下陪红姐喝酒。 十二点多,我们两人从烤吧出门。这条街道,除过几杆可怜巴巴的电灯竖在路边,好像在没其他什么让人觉得是活物的身影。 我搀扶着红姐,红姐一直在笑,不过笑声里满是悲伤。 我本准备在路上挡下出租车然后去县城,可没想到快要走到街道口,也没等到一辆出租车。 无奈,我只能带着红姐去镇上我知道的唯一一家小旅馆。 时间太晚,我在小旅馆门前打通了老板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个女人,懒洋洋的问好后,答应下来给我们开门。 我们上楼,到了二楼拐角第一个房间,这里不需要身份证登记,而且价格也很公道,只要了我们七十块钱。 房间里简单整洁,一张双人床,外加两把椅子,还有茶几。电视打开不能看,我问了问,女子瞅着我呵呵笑道:“都这会了,看电视要紧还是那个事情要紧啊?” 我看着这个三十岁左右小媳妇的骚劲,也是醉了。 我苦笑着,等她出门后,我顺手将房门反锁。 没多想,我直接上去将红姐抱在怀里,一张嘴,贴上了红姐的嘴唇。 事后红姐轻轻帮我盖好被子对我低声说:“我和王宝两人刚开始,他很爱我,可是后来,我成了他的工具,和他玩,和他的朋友玩,呵呵……” 等红姐说完这话后,我内心深处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辛酸感。 一个女人,除过能找到个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外,她还能祈求什么呢? 我将红姐的脑袋搁在了自己胳膊上,亲吻了一下红姐的额头,然后低声说:“红姐,之前我记得自己答应过你,我会想办法做掉王宝,今天我再次答应你,最迟两年时间,我会让王宝消失在这个世界。” “阿咏,你年纪小,以后的路还很长,姐的事情姐自己会处理好的。”红姐语重心长的对我说。 我忽然觉得,红姐好像已经对生活绝望了。我想起了试图自杀前的徐琪,当时的她,也对我冷不丁的说了很多悲伤绝望的话来。 因为有前车之鉴,等红姐说完,我忙呵呵笑道:“红姐,听你的意思你好像不相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