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记得我爸特别爱在地里干活的时候喝酒,不过他喜欢喝白酒,干累了,来那么几杯。 我们到了地里,我大伯已经割了看样子有半亩多地,看到我后,他忙对我笑道:“阿咏,你怎么也来了啊?我说你这婆娘也真是的,既然孩子回来了,你不在家里给做点吃的,带来地里干啥啊?” “这不是你还没吃下午饭吗?我给你带了饼子还有榨菜,你先来吃点。”或许是因为电视的事情,我大娘说话此时变得正常了不少。 我大伯丢下镰刀,走过来拿起饼子笑着对我问:“你吃不?” “我来的时候刚吃过饭,你们先聊着,我去试试。”我笑道。 “你就别弄了,剩下不到三分地了,我吃完一小会就割完了。”我大伯说着,咬了口饼子,看来他也是真的饿了。咽下去后继续对我笑道:“你过来,过来坐下咱爷俩先说说。” 我应了声,过去后我大娘忙对我大伯笑着说婷婷买了电视机,让我给捎回来了。 我大伯望了眼我,有些无奈的对我低声说:“家里有电视,买那玩意干啥啊?费那个钱,现在赚钱也不容易。” 我知道我大伯是在说我,可我大娘不知道,她开心的笑道:“这是咱孩子的一片心意,我就爱看大点的电视。”说完这话后,我大娘过去拿起镰刀开始割麦子了。 坐在地里,我望了眼不远处苏哲家的那片麦田,地里的麦子金黄金黄,虽然已经是四点多钟,但天气还火辣辣的。 四周田地里,不少农人都在忙碌着。 我大伯顺着我的眼神朝对面望了眼,然后对我低声说:“别看了,他们家我中午给你打完电话后听人说正在准备找律师起诉徐夏,具体事情还没搞清楚。” “呵呵,我问过警方,现场没有任何徐夏谋杀的证据,而且那盆花也在他们家里摆放了将近一个月了。”我说。 “其实大家都是明眼人,谁都知道小夏做不出来这种事情。只不过可恨的是徐夏的母亲,现在苏哲去世了,我听人说她居然嚷嚷着帮徐夏找苏家人给孩子要抚养费。而且一张口就是十万块钱,这女人,早点死了对谁都好。”我大伯咬牙切齿的说着,眉头紧锁。 “这个就算是要,也应该是徐夏要啊,再者说,苏家情况已经那样了,那还有钱给什么抚养费?”我反问道。 “我说那种女人活着真是脏了这片黄土地了。”我大伯继续怒气冲冲的说。 我叹了口气,低声说:“这么说苏家人只是为了争一口气对吧?” “嗯,应该是这样的。你想想看,前脚儿子刚刚去世,估计魂还都没到阴曹地府给阎王爷报到,后脚他丈母娘就嚷嚷着让自己的女儿带着孩子离开苏家,而且还索取抚养费,这不是看着苏家人好欺负吗?”我大伯说。 我冷冷的一笑,认真说:“放心吧,这种人迟早会遭报应的。” “可不是,希望老天开开眼,到底快点饶了小夏那孩子吧。”我大伯叹了口气,我打开啤酒,递给我大伯后,他笑着一口气吹了大半瓶。然后呵呵笑道:“痛快,吃饱喝足,先干活吧,你在这边休息。等干完了我们一起回家好好喝两盅。” 我摇头笑道:“我坐着怎么好意思啊?今天先拿这片麦子试试手,等明天我割我们家的。” 见我这么说,我大伯笑道:“好,那你就先熟悉熟悉吧。” 其实作为我这么一个北方农村的孩子,割麦子什么的,大部分从上初中就会。 一直忙活到下午七点多钟,我们将这片地割完,然后将捆好的麦子拉到一起放好,这次朝家里走去。 下山的路走的很快,差不多半个小时后,我们到了家里。 我大伯忙着打开电视去看,我大娘则是去了厨房。 晚上八点多钟时,我们刚吃完饭打算喝酒,没想到苏哲的父亲在外面敲门。 因为这边的习俗,家里有人去世,十四天之内是不允许进别人家院子的。 我大伯听到吆喝声,出去后没几分钟,手里拿着一支香烟走进来。看了我一眼,苦笑道:“苏家人找我过去谈事情。” “找你谈什么事情?”我问。 “苏哲他爸说徐夏她妈在她们家现在要死要活的,他找了村上的领导,然后说我在村子里也有点威信,就让我也出面帮帮忙。”我大伯无奈叹道。 我想了想,直言道:“我们一起过去吧。” “你还是别去了,这种事情,去了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你也知道,徐夏她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