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说说当时的情况。”今日柳队长等干事都去县城开会了,生产队没人主持事情,她这个大队长夫人就被喊过来了。 见外婆和二外婆都面色难看,大外公和二外公也满脸怒容,柳夕雾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得将当日的事情再次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她的话刚落,对面和姜桂香长得有五分相似的三十来岁的男人黑着脸朝她凶:“你们明明看到我妹妹掉河里了,怎么不早点救她?还害得她呛了水发烧,现在还得躺在卫生院里花冤枉钱。” 柳夕雾秀眉一皱,这男人怕是脑子有病吧。 她还没出声,柯奕就已经快一步反呛他了,“你刚没听清楚吗?她掉进河里,声音一响,我们马上就冲过去了。我们俩齐齐跳下河将她救了上来,前后不到半分钟,还要怎么个早点?丁婶子第一时间就将她送回去换衣服了,前后只说了两句话的功夫,还要怎么个快法?” “她发烧躺卫生院里花冤枉钱,关我们什么事啊?又不是我们让她摔河里的。”柳夕雾脸也黑了,这下总算明白外婆她们为什么气愤了。 姜家那老头也知道这件事怪不到他们俩头上,说来他们俩还是恩人,儿子这一开口就得罪了他们,这个小辣椒不好惹,柯家这孙子更不好惹,只得训斥儿子:“闭嘴,少说两句,这事跟他们无关。” “哼,我不就是说一句嘛,他们倒说的比我还多。”姜桂东一脸不善。 “你一个成年人,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什么话都能随随便便说吗?我们一回来就莫名其妙被你冤枉,合着我们俩前两天是好心当驴肝肺了?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救了人,还反被人嫌救慢了。日后你们家的人若是落了难,看谁还敢救,说不定救了还要被你们各种冤枉。”柯奕可不是没脾气的,他实在是看不惯姜桂东这副小人嘴脸。 见姜桂东被柯奕说得整张脸青红交加,白玉萍等人心里可畅快了。 “外婆,到底怎么回事啊?那天不是说只是发烧嘛,怎么还送去卫生院了?”柳夕雾懒得搭理姜家人,心里隐约猜到姜桂香十有八九是被李爷爷给说中呛出毛病来了。 “那天她掉进河里是受凉发热了,你二外婆过来找你外公拿了药煎给她喝,下午就散了一身汗,烧退了不少,叮嘱她晚上再喝一次药。 结果呢,姜桂香这个懒货自己懒得熬药,让才六岁的静儿去熬药。静儿才这么大点,她怎么会熬药,结果就将药给熬焦了,连药罐子都烧坏了。她有力气在家里打骂静儿,却没力气再来抓一副药回去喝,大半夜又发烧了。 柳佩海这个混账东西当天晚上不知道在哪里喝了酒回来,醉得迷迷糊糊也没发现,直到昨天早上才发现姜桂香全身滚烫的。他也不送去卫生院,来找你外公又要了一副药回去,据说昨天下午烧又退了些,晚上又反复烧起来。 他们两口子也是绝配,懒得出奇了,也不过来喊你外公过去,就这么在家里熬着,说等天亮再说。结果今天早上一起来,姜桂香就烧得全身跟只煮熟的虾一样了,他这才着急了,连忙喊你外公过去看。一看就是呼吸道和肺部感染发热,连忙喊拖拉机送去卫生院,医院里诊断和你外公说的一样,要在那打几天吊瓶消炎退烧,得花费些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