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志杰送他们一行人到医院门口,目送他们驱车离开,夏少凡安排的几名记者立即带着相机和话筒围了上来采访。 柯志杰对于他们询问的问题,没有一丝不耐烦,尽量详细的将情况告诉了他们,连从国外请来的专家史密斯先生的诊断也转告了。而且,得知儿子不用多久就能康复,他此时在发自内心的喜悦和高兴,一向严肃呆板的脸上今日都频频浮现笑容。 他这边简单的采访过后,谢绝了记者们的探视请求,大步转身回医院病房了。 推开门进屋,见柳夕雾正在给儿子按揉腿部关节,心里安慰又感动:“夕雾,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之前医生的话,他都听见了,儿子身体状况恢复得好离不开儿媳妇的用心照顾,还有她暗中喂他服用的好药。那药他也不清楚她是从哪里得来的,不过能确定是极为珍贵之物,这是她的秘密,他们柯家人不会去多嘴追问,全都感激她的这份用心。 “爸,柯奕是我丈夫,照顾好他是应该的。” 自从领了证后,这称呼也改了,柳夕雾喊爸喊得特别顺溜,柯志杰听得高兴,唯有夏少凡心里头闷闷的。 给柯奕按摩了一遍后,柳夕雾看了下表,起身道:“爸,您在这里守着他,我去趟厕所。” 柯志杰深深看了她一眼,叮嘱道:“小心点。” “嗯。”柳夕雾将旁边的小包拿起,斜挎在身上,将夏少凡送她的匕首放在衣兜里,深深呼吸了几下,打开门出去,与不远处吊儿郎当凑在一起低头说着什么的高琪和易暇交换了个隐晦的眼神,然后丝毫未停顿的朝着走廊最尽头的厕所走去。 上完厕所出来,柳夕雾走到角落的洗手台边冲水洗手,低着头慢悠悠的将十根手指头一一洗了洗,从衣兜里拿了帕子擦了下。感知到后面有个人推门进来,朝着她慢慢靠近了,她立即将匕首握在手中,突然快速闪身躲避开些。 见对方穿着白大褂,戴着白色口罩,双手还插在口袋里,柳夕雾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犀利的双眼紧锁着对方那熟悉又慌乱的眼睛,“何雪洁,你今日还是来了。” 何雪洁此刻明白今日是中了他们设的套了,可事已至此,她没有任何后路可退了,从衣兜里掏出那柄昔日刺伤过柯奕的寒光闪闪的匕首,神态近乎疯狂狰狞的朝着她刺过来,“柳夕雾,你去死!” “砰!” “砰!” 她这边一动手,后边紧跟着她进来的高琪和易暇齐齐一飞脚,轻松就将她踹翻在地上。易暇迅速拿走飞了的匕首,高琪则掏出手铐和脚铐,潇洒娴熟的给她套上了。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她们俩各一脚踹在何雪洁小腿关节处,呈一个跪趴的姿势趴在地上,此时被拷住拽了起来,她双腿疼得发颤站不稳,双目赤血通红的朝着柳夕雾大吼。 柳夕雾此时黑着脸大步走了过来,揭下她面上的口罩,看到她这张与当年在安澧县时有很大变化的脸,她有一时的恍惚。在她的印象中,何雪洁长得并不是很漂亮,不过面容还算清秀过得去,可如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