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们。” 女子再抬起头来时,额头上已有大包,看得梨脂心惊胆颤。 “只是——”女子看了眼梨脂,似有些迟疑。 “但说无妨。”苏宛沉声道,面无表情,黑玉眼瞳淡寂无波。 “是。”女子转首,跪在地上,伸直了身子道:“那个叫春华的人,大少爷是认识,但是不是大少爷指使进琰王府的,她死得真冤枉。” 苏宛眸里闪过一丝异样,死了?虽然她看着顶替的女子进了衙门,但是,有炎将军在,罪不致死。 “那是谁指使?” 苏宛语调愈发冷寒,眸里有如万箭激射,苏若刚不是在为自己开脱,那就是在包庇苏若涵。 她早该知道应该是这样,可是没有证据,又不得不碍于苏若刚情面不再过问。 “是——是承王妃。” 女子鼓足勇气脱口而出,额头上的汗珠,变得大粒大粒起来。 “你有什么证据?”苏宛眼底闪现青色,面前黑衣女子看似简单,实则却很平稳,并无慌张之感,如果是承王府的心腹,那么便说得通了。 “我知道真的春华此刻在何处,亦知道假的春华家在何方。”女子肯定的着答,眸色继而又转变的殷切起来。 “本宫,为什么信你?而你又为什么帮大少爷开脱?你对苏府很熟?” 苏宛起身,缓缓走向她,直直盯着她的眼瞳,让她无处闪躲。 “因为,因为我听承王府说起过,大少爷起初不同意,拗不过承王妃,只得默认。”女子回答得斩钉截铁,不变的仍旧是眸色里的渴望。 “那么,本宫为什么要帮你?”苏宛在她面前停下来,抬起她下颚,紧紧钳住。 “因为,我能帮着琰王妃了解承王府里的所有动静,包括,包括,包括假币。” 女子瞪眼,显然是豁出去的样子,苏宛用力甩开女子面庞,背向她避住眸中的期待,冷沉问道:“你又知道些什么?” “我偷听到承王说只是把假币混在了真币里面,这样不光别人看不出来,而且能挽回些损失,买回来的那些粮食,将才在吃紧的时候再返销出去,便是真金白银的回来了。” 苏宛听见梨脂倒吸了口凉气,见苏宛不发话,女子抽泣着道:“我所言,句句属实,若是琰王妃不信,大可想办法和承王对峙。” “你要本宫帮你什么?” 少卿,苏宛才缓缓问出口。 “家人长久被毛顿压得喘不过气,多次求承王妃,她不但不题为做主,还冷言冷语嘲讽,家母因此没了性命,家父病重,我不能没了最后的亲人。” 女子气愤滴发泄,眼泪如同泄洪般不可收拾:“毛顿为了完成承王要求的税收,非法征集,达不到的农家逃的逃,死的死,躲的躲,没一家好过。” 税收,轮不到承王府。 “胡说。”苏宛厉声呵斥。 “我没有胡说,毛顿说是奉了王爷的命令,实则是他自己在搜刮,王爷对这些并不知情。” 女子大声反驳,擦拭泪水后,毫无惧色反驳。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