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因为懂得,所以才恨。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苏宛冷睨:“怎么?” “奴婢听见背后咀嚼舌根的人又再瞎说了。”苏宛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勾了勾嘴角:”这些污秽人的事儿,不用在本宫面提起。” 烂了舌头的人,能有什么好话,要说,就说个够罢,左右苏宛听不见,又不能全部拉出来拔掉舌头。 “可——”苏宛不耐烦,停下脚步,睇向黄怡薄怒:“你今日到底要说什么,这么吞吞吐吐的。” “听说有人在京城见到了王爷,可是王爷为什么不回来?是不是被人什么人抓着,所以回不来?是不是他受了伤,不能回来?”黄怡拧眉,焦虑之色溢于言表。 苏宛仔细地看着她,黄怡不会同她开玩笑。 “你听错了。”那些人口中的王爷,正是她所见到的那个吗?可是她明明追了进去,见到的不是他,只是个及其像他的人,后来,承王也出现在了那里。 承王也出现在了那里,莫非…… “奴婢也以为听错了,奴婢不信,追上去再三逼问,人家只当奴婢是个疯子,把奴婢赶走了。”她几乎带着哭腔。 不,没有如果,苏宛不敢继续想象。 他说过,他会护着她,爱她,除了她,再无渴盼仪仗。 “好了,让别人看见你在我面前这样,成何体统,若那人说的是真的,你继续留心再打探不是,不过我劝你,不要浪费这个心思了。” 望着怔然呆滞的黄怡,苏宛禁不住提高了音调:“怎么,在诽谤我冷血?” 琰王对她的好,王府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我心狠,他若近在咫尺,却不回来,难道他就不算狠吗?” 黄怡上前紧紧拥入苏宛:“奴婢听错了,不是真的,主子你不要生气,要发泄要训人,只管找奴婢便是,你这样动怒,只怕影响了胎儿。” 呵呵呵,他为她做过些什么? 几乎倾尽全府的聘礼,交于她王府的中馈,吃穿用度一切尽她所有,爱她靠近她…… 这些算得了什么。 苏宛心如决堤的江海涛涛,面无表情的任由黄怡哭喊,好一会儿,她哭得累了,察觉到苏宛行如木头,才擦干眼泪,强颜欢笑道:“都怪奴婢,不会分辨真假,奴婢倒是越来越傻了。” “哭鼻子后你倒是看得清了。”她忍不住讥诮,却是拉仅了黄怡的手:“你倒是我那日为何在街上晕倒?因为我也见到了个同他差不多的人,不过进去之后,我的确见到了承王。” 他们出现在那里是不是巧合,想必只有王爷才知道了。 月明星稀,树影婆娑。 “娘娘,承王府派人送了东西过来,奴才们不敢收下,那人正在门口候着呢。” 德顺提着红灯笼,在夜色里急急奔来,这么晚了还派人送东西,是为了刻意掩人耳目罢。 “你去回了罢,就说本宫已经歇下了。”苏宛面不改色的道,继续朝前走。 “这话,奴才已经说过了,那人却说是受了王爷的命令,若是东西送不出去,他也没有活路了,这生生逼着奴才进来通传呢。” “什么?”苏宛攥着拳头:“那你便收下,就说有劳了。” 天黑送礼,倒是有承王一套,既要讨好她,又不落别人口舌,难怪他要那日清晨过来,不易被人察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