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学会了怎么样捕猎,如果他们是来猎食的,我就必须离开。但他们现在饱饱的,竖起尾巴穿过草丛,准备找个阴凉的地方休息。长尾食肉动物卷曲的把尾巴竖起来,表示此时不狩猎。斑羚没有紧张,继续低头吃草,两兄弟与斑羚擦肩而过。 我压低双肩,潜到斑羚群的正面,在距离他们不到20米的地方潜伏着,等待机会。羊群里发出啾啾的示警声,成群斑羚向我的方向奔跑而来,我冲进羊群中,扰乱他们的阵型,眼睛盯住刚刚就找好的目标,一只年老的斑羚,他的弹跳能力不行,我用力瞪起后腿,扑倒他的同时用犬齿紧咬住他的咽喉,他微微挣扎后就不动了。 不远处有一只剑齿艾叶纹花豹,他的速度极快,电光火石之间就追上并猎杀了一只成年斑羚,轻轻松松地拖着猎物跑到一颗大树上藏好。刚刚就是他发起进攻轰赶斑羚,豹子的隐匿本领高强,无声无息,神出鬼没,我一点没有发觉他的潜伏。 豹子们身形好似老虎,但要稍小一些,行动灵敏,爬树攀岩奔跑,无不擅长。他们生性多疑,谨慎狡黠,因此一般独居,隐蔽的岩石缝隙和灌木丛中都是他们的居所。成年豹的犬齿极长,好像一把利剑,他们适应能力极强,食物大有角马、野牛、斑马,小到野兔、岩猫、沙鼠,因此本领高强的他们即使环境严酷食物紧缺也能生存。 刚才是只成年雄性豹子,3岁左右,有着一对大大的剑齿,好似匕首,可以刺穿动物坚硬的头骨。他有着丰满的肌肉,矫健的身体,背部曲线流畅,金黄光滑的皮肤上覆盖着大块艾叶形状的黑纹。 艾叶不会在原地吃饭早就离开了,我快速进食,在食腐的鸦鹫来之前赶紧吃饱。不一会就飞来成群的乌鸦和兀鹫,我恐吓的嗥了一声,他们散到一旁等待。我吃饱后刚一离开,他们就将食物团团围住,黑压压一片挤在一起。 狼可以反刍,我要在没消化前喂给凉伞一些。赶着回红岩山,我选择了最近的一条路。路旁一棵大树下巴图巴鲁正在玩耍,互相攀扑。我没有在意,他们饱着一般不会随意攻击,我从两兄弟身边跑了过去。突然感到巴图正向我扑来,没有杀意,可能是想玩闹,我赶紧躲开。但巴鲁从另一边把我按到,我挣扎起来,巴图怒吼一声,叼着我的咽喉把我肚皮朝上的拖到了树下。 巴图巴图在我身上嗅来嗅去,我身上有他们的兄弟凉伞的气味,不会以为我吃了凉伞吧。我看着他们的眼睛,用前肢碰他们的嘴,告诉他们凉伞的近况。我身上有乳果的奶香,凉伞的狮子哥哥们又嗅嗅终于相信了。 但是两狮仍然没有放开我,开始上上下下的舔着我的肚皮。我前几天也看到过他们捕捉幼子,他们十分喜欢未断奶的牛犊或小疣猪,并不咬死,而是反复的舔他们的肚皮,狮子兄弟怀念浓浓的鲜奶清香,如同他们母亲的呵护和关爱。猎物如果挣扎,巴图巴鲁就会将其紧紧抱住,慢慢闷死。不过他们又会在猎物窒息前放开,这时小幼仔已经无力,他们又重新品舐。这种拥抱舔舐也是未成熟的小狮子发泄情欲的一种途径。巴图巴鲁只知道这样抱住猎物,猎物就会他们身下挣扎,产生一种极舒服的感觉。 这会巴鲁又将我紧紧抱住,肺部不能呼吸,本能的使劲挣扎起来,想要撕咬巴鲁。巴图怕我咬伤巴鲁,他在我头上按住我的前肢,低头含住我的咽喉,一旦动作过大就会窒息,只能慢慢的挣扎呼吸微薄的空气。 我和巴鲁肚皮贴着肚皮,慢慢的我也下腹也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再加上巴图的嘴巴或含着我的颈子,或用乳牙磨蹭,或用舌头舔弄,这种感觉更加奇妙,一时间我竟眩晕起来。 巴图巴鲁早就放开我了,我咋咋眼,挣扎的想站起来,不过实在没有力气,只能蹬了蹬腿。两只狮子一前一后好奇的盯着我,我现在身上奇怪的很,不想动,但又焦躁的想逃跑。巴鲁用软软的爪垫轻轻碰了一下眼前的奇怪长东西,我难受的蜷缩起身子。巴鲁巴图更加好奇,两狮分开我的四肢露出肚皮,用爪垫来回检查,我身上颤动起来。他们看看我,又凑近那里嗅嗅,舔了一下,我不自觉的哼哼出声,赶紧用前爪捂住嘴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