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方面的问题,不论是六皇子还是王院正,都跟他说哥儿承受力弱,刚成亲的时候不能只顾着汉子自己快活。 当他从沉沦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做过了,懊恼不已,但等天亮想让晨哥儿再休息一日才去庄子上时,却发现晨哥儿的状况,似乎不是十分糟糕。 他倒没怀疑王院正的说法,六皇子有可能使坏,对晨哥儿极为推崇关心的王院下却不会,他可是叮嘱了他好几遍,连专门的药膏都给他准备上了,并将方子交给了自己,说晨哥儿自己配出来的药膏效果肯定更好。 所以说,也许是跟晨哥儿习武有关?心里有些担忧的同时又有些窃喜。 俞晨打了个哈欠,终于趴了下去,不跟自己较劲了,心里明白这是自己在作死,昨晚不是晋源不想放过他,而是他初尝滋味正得乐趣,也不想放过这人,于是……呵呵,做过了,饶是他现在这副身体也有些吃不消,又不愿意消耗木气来调理,还是让自己多休息一下吧。 “嗯,”俞晨被按得舒服,呻吟了一声,说,“我睡一小会儿,到了地方你得叫醒我,否则会让姜嬷嬷看了笑话的。” “好的,”骆晋源小心翼翼地把人挪了个位置,让他趴得更舒服一些,尽量让自己忽略刚刚的声音,“你放心睡吧。”又瞪了一眼蹲在一旁的小白,不让它靠近。 庄子上的日子过得飞快,俞晨与骆晋源之间的相处也越来越融洽,庄子上的人都知道侯爷夫夫俩感情好,只要主君稍离了侯爷的眼,就会看到侯爷紧张地问主君的下落。 姜嬷嬷也找到了乐子,一早就听说了晨哥儿酿的新酒,他大部分时间都泡在了酒坊里,并不觉得乏味无趣,有时还带着杨柳教他一些酿酒的门道。 茶酒与旁的酒水酿造上有相通之处,在平阳村时他与孟老伯就相处得不错,互相交流了酿酒上的经验,于酿酒上更有心得。 而啤酒的酿制略有不同,酒坊里的老师傅刚开了缸酒试味,倒了几杯出来让姜嬷嬷一起品尝。 “县主说过这酒度数低,不易喝醉,略带些苦味却能生津止渴,回味甘甜,炎炎夏日喝尤其舒畅,还说这酒就应当大口喝。” 倒出来的啤酒也是琥珀色,与其他酒水不同,因经过特殊处理刚倒出来时翻越不少泡沫,鼻尖还能闻到一股麦香味。姜嬷嬷因茶酒也喜好上平时小酌一番,尝到不一样的酒起初虽有些不适应,但慢慢地也品出其中的滋味。 杨柳小心地捧着琉璃杯喝了一口,咂了咂嘴说:“倒与县主描述的口味很相近了,等县主回来让县主尝尝,过关的话可以运送到酒馆里了。” “不错,如果说只适合夏天喝的话,眼看这热天气已过付出了一半,再晚就赶不上时候了,也许起初喝不太习惯,可一年两年积攒下来,相信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喜爱的。”姜嬷嬷中肯地评价道。 200新酒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