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敢摔……唔唔唔……” 殷书欢捏着时何弱的下巴,逼迫着对方张口,而后不客气将手中酒壶的酒全部往时何弱的嗓子眼里灌。 上好的玉瓷酒壶碎在地上,四分五裂。 时何弱弯下腰,咳得死去活来。 “咳咳咳咳……殷狐狸……咳咳咳……你大爷的!你……咳咳……他妈的是疯……咳咳”时何弱被呛得险些丢了半条命,可仍还不忘记骂上殷书欢两句。 衣领又被拉扯着拽了起来,背用力地撞上柱子。 殷书欢就这么拉着时何弱的衣领,而后眼睛眨也不眨地、定定地看着他。 “……” “我……咳……咳”时何弱本来嘴硬得还想再顶上殷书欢两句,可是一看到对方眼神直勾勾的眼神就有些萎了。 殷书欢的眼里瞧不见一点醉意,反倒是目光越发直白逼迫。 “我错了……我……”时何弱有些心虚地开口道,虽然他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不过现在这状况认错服软作小总该是没错的罢…… 他奶奶的!他发誓以后绝不能让殷书欢这孙子碰一滴酒!太可怕了! “嗯?”殷书欢低了低头看着被自己压在柱子上的时何弱。 “你做做做……甚……唔!”时何弱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就见殷书欢的脸压了下来。而后唇上猛地传来尖锐的疼痛。 不是亲不是亲不是亲!他娘的是咬啊!□□裸的咬啊! 时何弱疼得要命,口里也泛起铁锈般的血腥味。 然而嘴唇被当肉咬的剧痛还没下去,一个天旋地转自己背又被摔上了床。 “很多事只有彼此喜欢的人才能做,亲吻也是,这件事亦是。小公子懂么?”殷书欢停下嘴上的攻势,看着身下的人道。 我我我……懂个鬼啊我!时何弱嘴巴、背都疼得厉害,哪里还有心思管这些? “看来小公子不懂,那在下来教教小公子好了。”殷书欢看着身下的人,微微翘了翘唇角。 随后开始扒人裤子。 讲道理就讲道理,扒人裤子是甚么意思?!时何弱这下子是真的慌了,赶紧护住自己的裤子。 殷书欢两腿绞拧住时何弱的腿,一手牢牢钳住时何弱的两只手的手腕,将时何弱两只手控制住再压过头顶——动弹不得。 “有有……话好好说,不要脱裤子!”时何弱彻底慌了。 然而殷书欢的手已经成功地潜——啊不——是正大光明地撞进了时何弱的裤子里。 并且成功地捏住了时何弱的——小弱弱。 命根子在人家手中,不得不低头,再不低头就要成太监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