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甚么书?莫不是春宫图的罢,要这么藏着掖着?”殷书欢笑着,绕过时何弱的腰要去取。 眼前忽然一黑,只听得到轻微的东西落地的声音。 “甚么东西落了……?”殷书欢还想继续再说甚么,脸却在黑暗之中被捧住了,某个温软的东西贴在唇上。 时何弱轻轻地吻着殷书欢,显得小心而又胆怯:“殷狐狸,我们回卧房……” 烛火是亮而暖的,殷书欢取过时何弱右手拿着的《司马法》,笑了笑:“这深夜了,我家小老虎还在与司马大将军司马穰苴研讨兵法么?” “不讨了。”时何弱拿过殷,扔在了地上。 灯火被吹灭—— 身上的衣袍被一件件解开,殷书欢按住时何弱的手,笑道:“我家小老虎该不会是想趁人之危罢?” 时何弱拨开殷书欢的手,继续顺着殷书欢的脖颈一路吻下去。 “你若不是想趁人之危,这般的热情似火倒是考验我的忍耐力了。” “本就未曾叫你忍着过。”时何弱主动吻上殷书欢的唇。 身下的欲望被磨蹭得蠢蠢欲动,殷书欢不由地搂紧了时何弱的脖子,哑了声:“你明知我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 靡靡的香气传来,殷书欢睁着眼,却不怎么能看见眼前的景象,殷书欢去捉时何弱的右手却扑了个空。 “你在做甚么?”殷书欢捉牢时何弱的左手。 “观音坐莲也……不成的么?”即使有了润膏的作滑,时何弱仍觉得就一根手指的侵入就已经让他有些难以承受了。 “不成。”殷书欢叹了一口气,将时何弱的右手捉了回来:“很晚了,睡罢。” 殷书欢能感觉到时何弱在哭,但他却几乎听不见时何弱哭的声音,他抬起手摸过时何弱的脸,轻声哄道:“乖,不哭了。” 时何弱捉住殷书欢的手,从指尖亲吻到手背,再从手背亲吻到手心。 “殷狐狸……” “殷书欢……” 亲吻再一次顺着殷书欢的脖颈往下走,直至走到下腹的丛林中…… “不腥?” 时何弱窝在殷书欢的怀里,轻轻地摇摇头。 天边渐渐露出了鱼肚白。 “殷狐狸,你实话告诉我,你还有几日可活?” 殷书欢低头看着怀里的时何弱许久,才伸出手拨开时何弱额角边的散发:“三十五天。” “一个月零五天。够么?够我家小老虎收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