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苦逼样引得岑溪很不厚道的笑了。 刘建军浓眉一飞眼睛一瞪,“笑什么笑,就你这性子,早晚一样要走我的老路,到时候我妈肯定一样要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变着花样的催你。” 岑溪眉眼一展笑弯了眼,“很可惜啊要让教官你失望了,我已经有对象了。” 刘建军:“……” 坚决不相信敌人的虚假情报。 中午的时候刘胜利才回来。 虽然十四年前救援任务中腿受了伤,不过刘胜利转了文职,现在每天都要上班,参与一些事务处理。 刘胜利显然对岑溪的到来也是十分高兴的,估计是彭兰刚才在岑溪到家之后给他打过电话了,还没进门呢脸上的笑就没落下过。 下车之后见到庭院里排排坐打秋千的岑溪跟刘建军,刘胜利将公文包交给了警卫员,自己留在那里欣慰的打量了一番岑溪,“小溪好久没来看叔叔了,最近过得怎么样?有什么事记得给叔叔打电话,叔叔给你撑腰。” 岑溪知道刘胜利说的是上次的事,刘胜利不习惯像年轻人那样上网看新闻,都是看的纸质报纸。 要不是时候看见财经报用了一个小角落报道裴氏公关事件,刘胜利都不知道岑溪发生了这样的事。 那次之后刘胜利每跟岑溪打电话,都要说这么一句话,这是怪罪岑溪没及时找他帮忙呢,虽然刘胜利的势力在军、部,不过人脉还是有的,扯点面子这事也能直接压下来。 岑溪一如既往的乖巧点头答应了,虽然心里还是没想过真的会有什么事要麻烦刘胜利帮忙。 像刘胜利他们这样的人,位高权重,然而相对来说,很多事做起来就会越发束手束脚,除非是觉得自己活够了,要带着一大家子人共赴黄泉,所以才仗势胡来。 反正岑溪是不觉得小说电视剧里的YY真的能够在现实里出现,这是现实,现实赋予的束缚多到难以想象,权力地位越高,束缚越多。 或许这也是一种世界的平衡辖制。 “小溪,你这个药酒是怎么做出来的?这个话由我说出来可能有些不好,不过我还是希望,能将这么好的药酒用到更多的战友身上。” 饭后刘胜利将岑溪领到自己书房,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这个事。 这一年左右的时间里,岑溪给刘胜利提供的药酒就没有断过,刘胜利甚至觉得自己膝盖那里的旧伤已经完全治愈了。 最近他也去部队里试着逐渐加重训练,尝试完成很多之前腿伤犹在时不可能完成的训练项目。 经过医疗小队的详细检查对比数据,确定刘胜利的膝盖与常人无异,甚至比同龄老战士的骨骼更有韧性。 换句话说,这种药酒不仅能够消除陈年旧伤,还能让骨骼年轻化。 这对于晚年总会落下一身暗疾旧伤的士兵来说,意义重大。 之前刘胜利将药酒作为礼物送了交情深厚的老战友,现在上面的意思是希望这样的东西能够成为军队特供,让更多的士兵能够使用。 当然,因为是刘家传出来的,上面的态度很和善。 饶是如此,刘胜利还是觉得有些为难,毕竟这一切的起因只是岑溪担心他的旧疾,自己现在反而要帮着上面的人打起药酒的主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