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更远,谭锐最近半年通告都接得比较少,主要还是系统的训练学习,岑溪打电话来邀请他,目前除了训练学习还没有其他工作的谭锐自然是跟经纪人说了一声就直接过去了。 周橦最近都住在西城区他奶奶家,今年六月毕业,目前正在一家小公司上班,每次就喜欢在球球号上找岑溪各种吐槽自己的同事上司,连厕所拖地大妈都没放过,依旧那么讨人嫌。 打完电话岑溪捏着手机对着冰箱看了看,然后拨通了裴珃的电话。 “今晚请了几个朋友来家里吃饭,你有没有空?我得出门买点食材。” 原本在公寓里办公的裴珃不由抬手摸了摸淤青的嘴角,沉默片刻,还是应下了。 既然是岑溪搬家之后第一次请朋友吃饭,作为岑溪的另一半,裴珃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出现在现场展现一下主人风范。 嗯,绝对不是单纯的想要宣誓主权。 刘建军在公寓里各处转悠,算是第一次认真“踩点”,发现没有其他人的生活痕迹,这才满意的翘起了嘴角,抄着手走出来发现岑溪对着冰箱在打电话。 刚准备上前说点什么,就听见岑溪说这话,刘建军几乎立马就能猜到电话对面的是谁,顿时一张娃娃脸黑得不行,左思右想却又发现自己不能说什么。 裴珃来得很快,既然是作为主人来招待客人,自然是要提前到达并且及时做好准别。 刘建军黑着脸硬是赖着岑溪一块儿下了楼,上车的时候还故作无意的提前一步上了副驾驶座,结果人家两人并没有在意,反而一前一后的商量起晚上的菜色来。 说是商量其实完全是刘建军误会了,毕竟裴珃的选择障碍已是晚期,虽然裴珃下定决心一定要尝试着抢救一下下,不过目前为止收效甚微。 因此两人此时所谓的商量,完全都是岑溪一个人在那里做决定,裴珃只需要负责严肃着脸点头附和就够了。 “哎裴珃,你嘴角怎么回事?” 到了商场下车,岑溪才看见裴珃嘴角的伤,之前裴珃在驾驶座,又刻意遮掩着,倒是让岑溪现在才发现。 裴珃跟一旁的刘建军同时脸上一僵,然后一个垂头一个仰头的,就是没好意思看岑溪。 岑溪问完这句话,后知后觉的扭头去看刘建军的脸,刘建军下意识的别开脸一手遮面,岑溪恍然,随意皱眉不解,“你们两个一起摔的?” 裴珃跟刘建军对视一眼,悄悄松了口气,虽然似乎这个摔出伤痕的方式极其荒谬,不过既然岑溪现在这么说,说明不准备深究了。 昨晚上两人谈话途中,刘建军是个暴躁性子,得知是裴珃追的岑溪,顿时就将裴珃当成诱拐少年的人,二话不说怒气一上来就干起了架。 裴珃平时看着冷淡严谨,从小作为家族继承人,被各种势力绑架追杀的经历简直不要太丰富,动起手来那也是气势不凡。 倒是打了刘建军一个措手不及,毕竟刘建军并不知道裴珃的身份,只以为这就是个有点小钱就开始各种玩弄少年少女的渣男。 若不是裴珃有意让步,刘建军就不仅仅是这么点淤痕了。 两人打了一架,裴珃郑重剖白,刘建军想着若真是岑溪跟这人两情相悦,那他也不好罔顾岑溪的心意就胡乱搞事折腾,因此两人暂且休战。 等到裴珃跟岑溪两人开始采购,跟在身后的刘建军觉得自己受到了成倍暴击。 要说岑溪跟裴珃两人相处的时候也不会像一般情侣那样腻腻歪歪黏黏糊糊,可两人之间就是有一种莫名的气氛。 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让人觉得这两人站在一起格外顺眼。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