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只好压低了声音,炸毛都只能憋屈的炸一半。 “迟早会有关系的。”沈辞遇摸摸他的脸,捏捏小耳垂,趁着对方无力的时候占足了便宜。 秦安言很无奈,另一只手不着痕迹地揉着自己的腰,努力地思考是不是真的要开始锻炼。 虚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到了公司,他第一时间和沈辞遇分离,去继续和罗秋森学习美术。 罗秋森一看,这小脸白的,黑眼圈明晃晃的,一看就是肾虚了。昨晚没干好事啊。 “小子,昨晚舒服不?”他手肘捅捅秦安言的腰,压低了声音调笑。 秦安言手一歪,一条线歪到了纸外面:“舒服什么,我昨晚就正常睡了点觉,什么奇怪的事都没做!” “我就是问你昨晚睡得好不好呀。”罗秋森满脸无辜:“你看你黑眼圈重的,一看就是没睡好。” 秦安言心里一口血。 他现在很绝望,昨天是他擅自行动被人下了药,沈辞遇帮他解药性就算了,后来的春/梦也是自己做的,想找个人算账都找不到! “昨晚受凉了,没睡好。”他敷衍道,按撤销键把刚才飞的不行的线条消去:“问这么多干嘛。” “这不是关心你嘛。”罗秋森贱贱地笑道:“我对长得好看的人都很关心。” “那你要不要来关心关心我?”冷淡的,咬牙切齿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罗秋森瞬间收回放在秦安言肩膀上的手,一个标准的转身:“我当然要关心了,老板你可是我们的衣食父母!” “那你别随便关心老板夫人。”沈辞遇露出一个堪称狰狞的微笑,在秦安言目光转过来的时候瞬间换成温和表情。 罗秋森在旁边看得啧啧称奇,没想到一向面瘫的沈辞遇居然能够在他面前上演一出现场变脸。 这辈子是值了。 秦安言像是没听到他们说话似的,认真地画自己的图。 很快就把线稿勾了一半多。 “要不要上去休息会儿?”沈辞遇过来问他。 “我刚下来不到一小时。”秦安言瞥他一眼,冷哼道。 “我这不是怕你累吗。”沈辞遇保持微笑,伸出罪恶之手放在秦安言手上,捏一捏:“要不要我帮你按摩?” “咳,还有人在呢。”罗秋森假装咳嗽,被狗粮噎得不行。 这对真是越来越不管旁人的感受了,好好的一件办公室里就这么弥漫起了粉红色泡泡,令人不齿!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