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解这是谁的关系在其中起了作用,江河当时立即接受了提议并表达了感激。最后,他试探着说,这么巧啊,我爱人真是不胜荣幸,能让院长您这样照料着,我都不知道是托了谁的福。 副院长乐呵呵地笑了,说这么个大人物您竟然不知道? 也没说出是谁,江河也没追问,只是再叁道谢送了他离开。 好奇是好奇,但也没急于想知道是谁。天上何时掉过馅饼?该让你回报时总会让你知道。 但搬上去后,江河还是惊讶到了。刚刚那层人来人往,即使将房门关上,都能听到外边的熙攘声,叫唤护士声、探病的人来人往、推着病床在过道的疾驰声...... 这却如同另一个世界,这是慢速版。人少,安静,护士有条不紊地做事,朝一间开着房门的病房看去,医生在查房。询问时语速都放慢了,更细致地问病人感受。 进了吴梅的新病房,这一个人的病房,都要比方才两人一间的的要大。采光很好,窗边放了沙发和茶几,病床前的电视上方还挂了一幅画,电视旁是饮水机。外边是单独的卫生间。这哪像什么病房?倒像是个简约版的家了。 吴梅倒是忍不住了,“老江,你说这到底是谁啊?” 见过世面的她当然知道有这种病房的存在,但有钱也不一定能在这种医院,住上这样的病房。 这时女儿打了电话过来,江河说了两句便挂了,挂完电话,夫妇两人眼对眼。 江意在医院门前下了车,在门口的花店买了束花匆匆跑进了医院。跑过熙熙攘攘的大厅,再等了两轮电梯才挤了进去,等她到了那一层时从空荡的电梯里走出来时还觉得奇怪,这一层没人上来吗? 不过她都快累岔气了,一天都在奔波。来时的出租车里一股烟味,司机开车还横冲直撞,动不动一个急刹车,她本来就会晕车,要不是她胃里没东西,她估计都要吐在了车里。刚刚在花店里买了瓶矿泉水压下了那股难受劲。 妈的,她明天就把车送去保养下,再不想坐出租车了。 她进了病房,放下了花,脱下了羽绒服,就忍不住跑到床边抱住了吴梅,顿时涩意袭上心头,“妈妈。” 她又什么都说不下去,只是像幼时一样趴在妈妈温软的胸怀里,做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生病的是妈妈,她却想要妈妈的安慰,给她保障,跟她说没事。 江河看了亦是动容,自从吴梅生病以来,他都在想怎么做,尽量不将自己的情绪传导给她,两人都故作轻松,现在科技发达,一个癌症算不了什么。 “好了,你要把她压的喘不过气了。” 江意起了身,边擦眼泪边笑,“我有这么重吗?” 她牵着吴梅的手,“对不起,我这段时间对你关心太不够了。现在我回来陪你,你天天见我,可不要嫌我烦。” 吴梅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不就一个手术,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天天陪我干嘛?不需要工作吗?” 江意摇头,“没有什么比家人更重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