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时,取悦到了她,她轻笑了声,那次是挺棒,“没想过合不合适,也许是雌性激素分泌太高了,想做就做了。” 孤男寡女的夜晚,白天身体累到极致,夜晚睡意渐渐褪去时,紧绷的神经压力释放后,大脑被抑制的欲望逐渐回升,他半撑在她身上,“那一次,我们都太久没做了是吗?” 那一次,愤怒后高涨的性欲、空旷许久的身体、长久无回应的感情,让他们的性爱无比粗暴,在发泄着对彼此的恨意。爱到深处,连埋怨而生的恨都如此浓烈。 爱,从不怕恨,怕的是看淡。无法勉强、无法说得不到也没关系、无法将恨意稀释而减缓痛苦、不愿意心平气和地对抗虚无。 “这一次,也很久了,我很想跟你做了。”他的嗓子很痒,“我不是询问意见,不是问你能不能跟我做。只是单纯地陈述事实,这是我的言论自由。” 江意闷笑,言论自由都跟她扯上了。 他索性趴下,倒在了她的身上,下巴搁在她的锁骨上,在她耳边,用只能她听到的音量轻声说,“只想让你舒服,想埋在你的胸里,用手揉着你的阴蒂,揉到你的核发硬,再用我那根玩意磨着你的穴,你不让我进我就不进。就算在考虑要不要复合,也总要先试试吧。不然复合了,万一我不中用,你不是亏了吗?” 何堂平日里一张扑克脸,公私分明,工作时冷静残酷到几近冷漠。可私下里,跟她在一起,倒没那么凶,会温和些。到床上时,更放得开了。比如此时的dirtytalk,让她想起了上次在沙发上,她的双腿盘在他腰上,高潮时紧抱着他失神。他却还用手揉着她,她无意识到张着口也叫不出来,唇早已被他封住,他报复式地让她毫无尊严地喷了出来,那一阵,可真是魂飞魄散。 她说身体没感觉,是假的。他沉重的身躯趴在她身上,说话时的震动传导到她的身体里,小腹酸软不已。她是个有正常性欲需求的女人,跟前男友打一炮丢人吗? 听到他的后半句,又很想笑。这个商人本性,一场求欢,他也能美名其曰成帮她降低风险,她还得感谢他是不是? 江意推了推他的肩膀,他不满地抬头看她,看了她的手指了指旁边。 “你没发现,我床上有两条被子吗?你可以抱一条到客房里去睡。你不去,我可以把主卧让你给。刚刚是你说困了想睡觉的,我也累了,各自休息吧。” 他呻吟了一声,人倒了在床上,他刚刚扯了个什么鬼话。 何堂哪这么善良,踢了她的屁股,“你自己去客房睡,我就睡这了。” 主卧的床上,都是她的味道,失眠的他,无比怀念。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