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看着血泊里的林秀秀,心情复杂。 医生很快就过来了。 站台上的人纷纷给医生让路。 林秀秀被抬走了。 “老六,你去哪?”林家业跟唐红梅拽着林白不放。 “我去跟我媳妇说一声,让他们先走,等会我再去他们。”林白说道,“不能让他们一直在这等吧。” “我跟你一块去。”唐红梅寸步不停的跟着林白。 她怕林白见了。 这里她人生地不熟,有些害怕。 再说了,秀秀伤成那样,冶病也要钱啊。 “走吧。” 林白很快就到陈玉身边了,“秀秀从站台掉下去了,伤了头,刚才送到医院了。”他又接着道,“我得过去看看,你们先走。要是没法联系,就中午十二点,学校大门口见。” “行,那你去吧。”陈玉想问林白身上钱够不够,被林白用眼神制止了。 陈玉看了一眼唐红梅,了解了。 现在最好不提钱,这个婆婆,知道你有钱,沾上可就甩不掉了。 邵柏峰人不错,帮着陈玉他们提行礼。 林白不在这,陈玉看着孩子,齐老身子骨不好,只有邵柏峰这个壮劳力了。 “林白哥是不是只有一个妹子?”邵柏峰突然问。 陈玉点点头,“是啊,今年十八了,跟你差不多大。” 那就是了。 邵柏峰已经知道那位伤者是谁了。 然后他就没提了。 站台下面。 那本染血的录取通知书被风吹得翻滚起来,录取人名字清晰可见:林霜。 经过医生的抢救,林秀秀活了下来。 只不过情况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她变成植物人,唐红梅负责不起在京市的费用,她跟林家业带着林秀秀回去了。 林白送他们回去的。 林秀秀送到了县里的医院,插着呼吸机,维持着生命。 林白回来后,就努力的把欠下的课程补上了。 陈玉学习也非常真。 两人一边上学,一边照顾着孩子。 幸好有齐老,在他们都有课的的时候,会帮着照顾孩子,本来两人准备把孩子送到托儿所去的,可以学点东西。 可是齐老不愿意,他说自己可以教。 行,那就让齐老教。 小元昊还小,学的东西有限,林白觉得应该还好。 等他知道齐老教小元昊琴棋书画,还有毛笔字后,真的说不出话了。 过了半天,才道,“您还要调养身体,怎么能把精力都浪费在孩子身上?” “没事没事,我不是在喝药吗,我喜欢教,孩子也爱学,挺好的。”齐老乐呵呵的说道。 四年后。 林白与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办了一个读书会,大家在一起交流读书心德,还会聊一聊课外的知识,偶尔也会组织活动。 现在大家都在毕业了,这是在学校的最后一次相聚。 “你们都选好单位了吗?我想当记者,准备新华社,合同都签了。” “新华社?还行吧。”这位戴着厚厚眼镜的同志说了,“我去教育局,老师推荐我去的,说我适合那,我原先还想去当老师的。” “挺适合你的。” “是吧,我也觉得。”戴着厚眼镜同志笑了,他看向身边的一个女同学,“你呢?有单位了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