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南霆宠溺的摩擦着她的手指,很软很凉,他把她的手包裹在掌心里,“好,怪我,总惹你不高兴。” 南黎咬着下贝齿的样子昵着他,随后又开口,“你别在心里腹诽我,说我小气。” 墨南霆似笑非笑,“南一一才干这事儿,我不会。” “倒也是,南一一就是个小心眼儿。”南黎随着他一起附合,墨南霆微笑着摸了下她的脸,和她拉着手进了病房。 才进去就看到景曼丽不停挣扎,大吼大叫,沉浸在梦魇里无法出来。 两人赶紧过去,景曼丽满头大汗! “爸妈……姐……”在梦中痛苦的呓语,她更是死死的抓着自己的头发,额头青筋暴起! “妈。”南黎急忙忙的抓着她,让她松手,“我是阿黎,你醒醒,妈!” 景曼丽噩梦里的场景猛地转换,她一脚踢开了被子,仿佛在极力的抗拒着什么,“不要、别动我眼睛,不……”她的脸色已经铁青,头发被扯了很多下来,她依旧不松手,额头、手背、手腕、脖子处的筋脉都在剧烈跳动! 墨南霆强势的把景曼丽的手拿下来,景曼丽开始用力的抓着他的手背。 她的脸色从铁青到了猪肝色,很吓人。 墨南霆声音急促:“去通知叶医生,准备抢救室,快!” 南黎赶紧跑出去。 才到门口,景曼丽面露痛苦之色,她还在睡梦里便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胸口。 心脏跳停。 ……… 一个小时后,景曼丽脱离了生命危险,南黎也松了一口气。 墨南霆从抢救室里出来,“没事了,护士喂她吃了点药,这会儿睡着了,让她好好休息。” “嗯。” 墨南霆把他的医生长衫脱下来给她披着,“我要去一趟颜氏,你留在这儿,好好安抚她,不要对她提起颜家任何一个人。” “嗯。” 墨南霆离开,南黎守在病房里,她看着正在输液的母亲,一时惆怅。 到底为什么不能提颜家,提到颜伯仲反应就这么强烈。 她走出病房,周浴何方还有夏进都在外面。 “黎姐。” “老大。” “周浴,你和何方去看卜安妮跑哪儿去了,把她找来,我有事。” “好。” ……… 夜。 颜氏话题依旧高居不下,董事长颜伯仲与夫人卜安妮的私人风评对整个集团的影响都很大,尤其是颜伯仲。 几天下来,颜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公司股东一共发生五次变更。 股价下跌,资产缩水,作为可抵压性资产也在减少,银行贷款不成反而银行上门催债。一些大股东想化解此次危机,于是套现解决资金周转,却越陷越深。 颜氏办公室。 颜伯仲双目无神,像一只落败的又淋了满身雨的狗跌坐在凳子上,他办公室所有电话线全部拨了,否则电话会响个不停。 墨南霆坐在原本属于他的董事办公椅上,夜已至,办公室灯火通明,窗帘紧闭,他的两个保镖站在门口,而颜伯仲却连一个属下都不在身边。 墨南霆拿起一份文件丢在他面前,他的透明镜片里反射出精锐的光,“你的左右手张董和孔董因为你还在牢里,剩余十位董事,两位已经申请破产,其它五位一年前就已经跟着我,这是另外三位董事递下来的辞呈。” 颜伯仲低头,眸往上翻,如同困兽,不甘不服却又羽翼皆断。 董事递辞呈这和员工递辞呈截然不同,这哪是辞呈,是撤股,这个时候撤股是剜颜伯仲的肉。 “你一直在谋划。”他隐忍着、咬着牙道:“你从来这儿开始,你就在计算。” “当然,这一天,我等了三年。”从墨南霆23岁踏入这个城市开始,他就盯上了颜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