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他们为什么要打死狗狗。” 南黎不知道是什么狗死了,她靠着猜想,估计是昨晚废墟里的流浪狗。 南黎没有说理由,只道:“你去和一一玩儿好不好?” “我不要,我要陪着舅舅。别人生病都有好多家人,可是我舅舅只有我,我哪里都不去,我和舅舅在一起!”苏木爬在床边,萌生萌态,态度坚决。 南黎见了心里很不忍,他母亲不是什么好人,但他是个好孩子。 过去探一探封痕的脑门,还在烧,她给他盖好被子。 手拿开的一瞬,封痕突然抓住了她的手,用力的往手心里一捏,同时带着一股力道! 南黎被迫弯腰。 她离他的脸只有几公分的距离,她感受到了他滚烫又急促的呼吸。 他并没有醒,只是在梦魇里。 “南…黎…” 轻轻的带着浓稠,烧的发白的薄唇缱绻的吐出她的名字,仿佛那是让他挣扎痛苦的根源,胸口跟着难耐的起伏。 南黎愣了下。 随后她起来,他依然在低沉的呓语着南黎二字,手紧紧的拉着她。 把她的手攥着发疼,他依旧不松手,怕一松,她就跑了。 南黎还是把他的手指掰开,一根一根! “一一妈咪,你为什么要把叔叔的手松开,让舅舅拉一会儿好不好?”苏木哭了,他就是能感受得到舅舅特别难受,他想一一妈咪陪他。 不行。 南黎强硬的把他扯开,她后退两步,退到封痕碰不到她的距离。 封痕的手指在梦魇里张开着寻找着,手指修长又慌张,嗓音虚弱,“南、黎…” 苏木见了连忙跑过去,把自己的手给舅舅,让舅舅握着。 “舅舅,我不会离开你的。”苏木哭着道。 封痕像是抓到了一根浮木,紧紧的捏着,像失而复得。 在睡梦里他压根无法分清这是大人的手还是小孩儿的,他只知道这是一双有温度的手、他知道这一定是南黎的手。 他沉痛撕裂性的气息慢慢的缓和下来,眉心越皱越浓,‘南黎’的手是握到了,可他依然愁绪难解。 “一一妈咪。”苏木哭着喊出去的南黎,“你去哪里啊,你陪陪舅舅好不好?我很听话,我不闹人的,你陪舅舅,不用管我。护士姐姐一会儿又来,我听不懂她们说什么,我不会照顾舅舅…”他急得大哭。 又怕吵着舅舅,声音又压抑着。 南黎回头,看着床上的封痕。 她不能和封痕在一起,也不想给他什么希望,她不能留下。 “别急,一会儿我叫一个叔叔过来,他会照顾你舅舅,别哭。” 苏木的手被舅舅捏的快断了,好痛! 可他一声不吭,低头,在被子上蹭蹭眼泪。 南黎出去了。 走到门口,啪! 沉痛的一巴掌,她防不胜防,又或者说,她完全可以躲开,只是打她的人是景曼丽,她没有躲。 打的她嘴角出了血,力气非常大! “你是颜伯仲的女儿,我知道。一张鉴定别想骗到我,你和颜伯仲一样,自私自利,永远都在为自己着想,不顾他人。小封病了你不管,我住院你不管,苏木求你留下来你不管!好,南黎,你离开这儿,我和你就没有关系了!墨南霆说的对,我收养了你,是我欠你的,我们现在两清,我儿子我负责,你给我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