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黏在了裤子上,有巴掌大小,肉赤果果的暴露在外,猩红的正在滴血。 钻心的疼,让她整条腿的肌肉都在发抖。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摁密码,她立刻扯过浴袍披上。 才绑好带子,傅凌骁的身影出现在了浴室门口,西装革履,神色焦急。 他一来就看向欧阳酒的腿,脸色一紧,进去把她猛的抱了起来! 欧阳酒倔强的推着他的肩膀,“不要你管。” 傅凌骁不管不顾,抱了出去,那血顺着地面滴,“别逞强,得立刻就医。” “傅凌骁,把我……”放下来。 傅凌骁低头,清冽的呼吸扫过她的脸颊,道:“这是斗气的时候么,不知道自己被什么咬了?身体重要,还是跟我吵架重要!” 欧阳酒没有再作声,她疼的……心脏都在颤抖。 傅凌骁快速的抱她下楼,进医院。 先打破伤风和狂犬疫苗,然后处理伤口。 做完这些,欧阳酒问医生,“能回家休息吗?” “你有什么急事吗?”医生道,“最好在这儿观察,你是被流浪狗咬的,不要掉以轻心。” 欧阳酒想回去看相机,或许把它拆下来,把里面的擦一擦,还能用。 等到明天摄影机里残存的血侵入太深,那就真的无力回天。 “我知道,我会注意的,我回家……” “不回去。”一道男声在她身边响来,“就在这儿住着。” 医生点头,“好,一会儿还要挂水,三少注意些。” “嗯。” 医生离开。 欧阳酒瞥了眼傅凌骁,“你给我做主吗。” 傅凌骁低低说道,“不爽了你就骂,但是出院不可能。” “傅凌骁!”欧阳酒喉了一声,“我为什么会被狗咬,你为什么那么快知道,不是你和他合伙在我家附近蹲守吗?谁要你们送饭了,谁需要你们多管闲事!” 傅凌骁沉默了两秒,灯光洒下,她的脸庞苍白到近乎透明,眼里恼怒烦躁。 他说,“好好休息。” 转身出门。 欧阳酒气的把枕头扔了出去,他现在是……连吵架都不跟她吵了。 她觉得满腔火气打在了棉花上。 很快的护士来给她挂盐水。 她也疲惫的很快睡去,等她睡着了傅凌骁才进来。 灯光暗下去,傅凌骁坐在床边,一声叹息在寂静的病房里绵延开来。 后半夜欧阳酒开始发烧,浑身滚烫。 傅凌骁叫来了医生,他担心是狂犬病毒,毕竟是流浪狗,细菌太多。 医生:“史上狂犬病最快发作是十年前在墨西哥,一位五十岁的男性,那位先生也是被一条流浪狗咬,不到半天时间他就有了明显症状,那是因为那条狗刚好是狂犬病发作期,他本身抵抗力也差,病发24小时后,死亡。三少不用多虑,这位姑娘多半不会中招,两条狗的化验结果还没出。” 傅凌骁不放心。 医生给了退烧药,抽了血,以防万一要傅凌骁离她远点儿,等明天结果出来了再做打算。 医生走后,傅凌骁上了床,把欧阳酒抱到了怀里来。 欧阳酒被烧醒了,她拽着傅凌骁的衣服,“你……” 声音又烫又嘶哑,她徐徐睁眼,眼睛因为发烧湿漉漉的,眼神迷茫。 烧到浑身无力,她依然会气人,“又是你,阴魂不散……跟黏皮狗一样……你是不是要死了……非要一个陪葬的……”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