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的,别费劲。多少还是要把我们这些亲戚放在眼里,起码打个电话说一声,而不是让我们空等。” 有一个对她进行了责备,“对啊,你那个上门的父亲早就和你妈妈离婚,我们心疼你,早早就来了,你倒好,人都不出现。” 梅晓看了他们一眼,没有回,上楼,表情依然冷冷清清。 梅四海看着她的背影,脸胀的像猪肝色,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 梅晓回到卧室脸就肿了,洗澡的时候她看到了后背前几次被梅四海打出来的淤青,依然是用那根拐杖打的,她疼了很多天,瘦了三斤。 热水冲刷着她,身上除了淤伤还有脖子、胸口、腰上的痕迹,那是来自酒店的那个男人。 这可能这是她......这么多年做过的最疯狂的事情。 如果被爷爷知道,她不再是处,已经在今晚把自己送了出去,不知他是否会气的一命呜呼? 呵。 她唇齿咧了一笑,冷艳又凄凉。 洗完澡倒垂在床沿,湿漉漉的头发水珠低落在棕色的地板。 她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瞳仁似枯井,无光无亮。 一会儿电话响了,她充耳不闻,不接,又响第二遍。 她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漠然的划通,放在耳边。 “今天是你十八岁生日,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个大人了。妈妈现在在墨尔本,刚下飞机,想要什么礼物。” 这是她妈妈第17次缺席她的生日。 梅晓:“我什么都不要。” “那就好好学习吧,有朝一日成为妈妈的左右臂,暑假到公司里来实习。” 就这样,挂了,没有半点温柔软语。 梅晓的手机顺着她的耳朵滑到了地板上,嘭的一声,她也闭上了眼睛。 眼睛干涩的发疼,火辣辣的,却又被一股湿润而侵占,疼痛越发钻心。 ...... 酒店里,凌晨两点,盛何遇被一通电话给吵醒的。 “头儿,三天前在西郊发生的命案有线索了,你在哪儿,上面给了命令,天亮前必须抓到人!” 他一头坐起来,一双混沌的眼睛立刻变的精锐,声音冷沉:“我马上来。” 挂了电话,穿上衣服。 衬衫西裤,整整齐齐。曾是军人的身姿笔直挺拔,宽肩窄臀,气场冷硬。 他从沙发上拿起手机时,看到这满室的狼藉,薄唇紧抿,几分懊恼。 休假放纵一次,就出了事,人还不知去向,床单上有落红。 他离开,就在转身的一瞬他看到了地上一个徽章,很小,泛着粼粼的光。 他捡起来,徽章上刻着一个人的名字。 他眸光一缩,怎么会是她? ...... 第二天。 到学校柳如就问她,“我昨天要去给你过生日,你不同意,怎么样,昨天开心么?” 梅晓随意的嗯了一声,“开心谈不上,挺刺激就是。” 柳如是本校校花,一眸一笑都有倾城之貌,她一皱眉:“那你偷我校服干嘛,我校服上还有我的标记呢。” 梅晓诧异,“还有徽章?我怎么不知道?” 正说着一辆警车进了学校,进了停车场,一抹高大的人影从车上跳了下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