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隐像是还在工作,电话那端声音嘈杂,他大概是说了什么,渐渐静下来。许隐这才说:“木木,你回国没有呀?” “早回来了啊!” “哎?你在北京?”许隐音调提高。 盛林几步走远,到无人处才说:“没有,我还在傅子越剧组这边呢。” 许隐震惊:“啊??你怎么还和傅子越在一块啊!到底是你包养他,还是他包养了你?怎么还不放你回来了呢?” 盛林怪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两声,害羞,却又直白:“哎呀,我有点不舍得和他分开嘛,我觉得和他在一块儿呆着舒服。” “……他不拍戏吗?” “拍,但是晚上我们在一起嘛。”盛林抬头看天,气候入秋,云也淡了,只是日光还炽盛,“你就别管我和他的事了,反正我看着他心里高兴。” 许隐笑了一声,倒也真的不管了,“行,你高兴比什么都强,也不枉我给你介绍了。” “所以你找我什么事?” “噢,这不是你生日快到了,问问你在哪儿,要不要一起过啊!” 盛林一顿,才接上:“你不说我都要忘了,最近事情太多了。” 许隐听他说这话稀奇,便问:“你有什么事可忙的?还真在剧组里干上活了?” 盛林却否认:“不是,我最近又开始学骑马了,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我主要是在和我爸那边的公益基金开会,马上要在剧组这边建个学校。” “学校???” “嗯,公益小学。” 见过当地的穷困,盛林不知如何表述,却一直在心里琢磨,自己有没有什么能帮上的地方。 不是捐出他没了兴趣的玩具,也不是随意地给出一大笔钱。而是像让这个寸草不生的干涸土地,能生长出一些希望。 以往有了想法或是遇到麻烦,盛林本能都会找他大哥求助。可这次不一样,盛林在国外时间不少,对慈善机构的感知要比在国内更深刻,知道做好事也需要专业人士来操作,才不会好心办坏事。他大哥做生意在行,帮他弄个公益项目恐怕经验不足。 盛林记得父亲常年都有慈善捐款,打电话过去问,果不其然,他父亲那边有专门的公益部门,负责牵头立项,拨款和督进后续执行。父亲把人介绍过来,没再管,盛林就和对方说了自己的具体想做的事。 他没有能力让这里成为耕地或者牧区,也无法让所有习惯坐在土坡上熬尽日出日落的成年人都投入工作,但他希望让这里的孩子,都能走出。 “所以我们就计划盖个小学,把学龄的孩子都能照顾看管起来,只要升学考试能考进城里,后续读书和生活费用我就全包,直到他们考进大学,如果中途落榜了,资助就休止。进城读过书,他们在当地县城找份工作应该也不难了。” 大概把自己想法和许隐也分享了,许隐听得错愕,“盖学校倒是容易,谁愿意去那里当老师呢?” 已经知道了《行难医》的故事,盛林自然早考虑过这问题,“从临近的省市学校调师资过去,做助学项目,有学生升学到城里,就给老师发大额奖金,待的时间越久,奖金越高,我们已经找了几个有意愿参与的定点学校,会固定安排老师每年过去,补助津贴我来承担。” 还有很多细节问题,盛林都丢给专业团队去细化和落实了,只是三五不时团队还会和他开会和提报方案,也要把预算呈交。盛林需要自己执行的地方极少,看看方案,没问题就签字继续,唯一辛苦的就是需要把涉及到钱的部分同步给自己的资产管理,免得出现资金窟窿,那就要丢人了。 许隐听他说完框架和当地情况,不由觉得确实是一桩有意义的事,便道:“那这样,今年生日我也不给你买别的了,掏点钱给你弄这个学校吧。” 盛林听了撅嘴,老大不高兴,“你是担心我缺钱吗?我才不用。” 许隐佯怒道:“盛木木,你醒醒!!我没有瞧不起你的富有,是我也参与好人好事,想积点德而已。” 他这么说盛林一下就接受了,假正经地颔首:“是,以你平日的缺德行径,确实需要补充一些了。” 两人开够玩笑,总算转回正题。盛林琢磨了一番,决定还是不回北京过生日了,反正不是整寿,在哪里过都行。更何况,盛林在剧组这边充实又快乐,建议狐朋狗友们自觉让位,他已经见色弃义了。 许隐无奈又好笑地挂了电话,挺替盛林开心,没想到傅子越这么合他胃口,两人相处亲近,盛林俨然对傅子越也很上心。 这是难得的好事,但许隐担心傅子越并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