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无法尝试开锁,只能一步步后退,与修之行保持安全距离。 “夫人,我没骗你啊,久久会在里面,明天来这里。” 偷换概念的话,气的白倾没注意身后,被东西绊倒,摔在沙发上,不是很痛,短暂晕黑了一下。 修之行欺身而上,把白倾抱起。 她挣扎起来,手顺起如陶瓷一样的东西,应激似的砸向修之行,他吃痛的捂头。 白倾趁机跳了下来,往大门的方向跑去,快速的用各种各样的方法解锁,急的她手不听使唤的颤抖,怕修之行追上来。 咔哒一声,门终于解锁,她猛的打开。 嘭的一声,眼前出现的大手把门用力关紧,身后可怕的阴影笼罩住了她的全身。 冰凉的液体低落在她手上,不是泪,是血。 “夫人,我该怎么做?你才听话。”修之行的言语中透着怒火,仿佛要把白倾燃烧殆尽才肯罢休。 白倾看着手上的血,愣了一下,被修之行扛在肩上,放在床上。 她假装平静地看着眼前,血流满面的修之行,心里不由得担心。 她这么做,也是修之行逼的,不会要把错压在她身上吧? “夫人,我好疼。”修之行一副难受的样子,看向白倾,使她心软。 “修之行,你要我说多少遍?现在、以后我们都不可能,回不去了!你懂吗?”白倾狠下心来,起身绕过修之行,手被他抓住,骨头如裂开般疼。 修之行把她整个人拉过来,摔在床上,他不分轻重,压下来,不顾白倾任何的反抗与谩骂,堵住她的嘴,方能安静下来。 “唔...修......” 液体相互融合,逼的白倾呼吸不畅,脸颊通红。 不知噩梦进行了几天。 白倾累的睁不开眼,痛感如苏醒般爬满全身,腰上的大手把她死死护着,生怕她跑了,她不想正面对着修之行,翻了个身。 她沉思了一会,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她可不想一辈子都被困在这,如笼中鸟慢慢等死。 随后她转身,主动的抱住修之行,压制住内心反感,难忍道:“老公,我饿了。” 她开口才发现声音哑了,都怪修之行。 修之行眼里闪出不可思议,好似不信她改变了心意,嘴角微勾,沉声道:“好,等我。” 白倾见修之行出门,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哄。 白倾艰难的下床,身上的新睡衣是修之行换好的,洗漱完,她仔仔细细地观察着周围,怎么可能就那一个出口?!一定有漏洞。 修之行见她出来,微笑道:“夫人,马上就好了。” 白倾笑着说:“不急。”掩饰地看向窗户外的花园,应该没被修之行看穿吧。 吃饭时,她不禁想修之行做的饭菜还是一样好吃,跟以前一样没变。 只是现在坐在一起吃饭的人,变了。 他们仿佛回到了过去,在沙发上相互依偎看着眼前的恐怖电影。 可白倾没心情看,满脑子都是如何摆脱修之行,表面还要装出一副他喜欢的样子,才能使他放下戒备,相信她不会跑。 这个电影并不恐怖,结束后,修之行靠在她颈侧道:“白倾,我爱你。”紧紧地抱住了她。 等她回应般,不肯松手。 “我也爱你。”她爽快的说过出口,连她自己都不相信,但修之行信了。 白倾不适地靠近修之行,拐上他的肩颈慵懒道:“之行,明天我生日。” 她的意思很明显,想要出去过生日,这次逃跑的机会她必须把握好。 白倾眼里含情脉脉看着修之行,等他开口同意。 “明天我买蛋糕回来,在家里过。”修之行转头吻向她肤白的颈侧,仿佛看穿白倾的心思般,没有揭穿她。 这话如一盆冷水,把白倾浇醒,呛的她不敢发出任何反抗的声音,温顺地点了点头。 白倾起身倒水喝,脸上伪装的笑容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出不去,但修之行要出去取回来,说明她是有机会逃走的,嘴角又淡淡勾起。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