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辆三轮车拉着去了东来顺。 店里人特别多,过道也窄,爷俩进去转了一圈就看见两三张空桌子,都是圆桌,有两张比较大的,一张稍微小点的也能坐五六个人。 服务员过来招呼:“您好,您几位?” “两位,就我跟我闺女。”骆常庆道,“给我们来五十斤羊肉。” 服务员:“先生,五斤还是五十斤?” “五十斤,给我们上个两三斤,剩下的帮我打个包带走。”骆常庆道。 原来是带走! 服务员还挺实诚,道:“您要这么多肉有地方存吗?不放冰箱的话一晚上就坏了。” “我们今晚的火车,一会儿吃完直接带走。”骆常庆张嘴就来。 “哦,那好,我先帮您准备。” 大铜锅端上来,给他们上了三斤羊肉,不够再从那五十斤里往外补就是。 配料也挺丰富,是单独用一个搪瓷盘端上来的。 芝麻酱、酱油、麻油、虾油、豆腐乳、辣油,还有糖蒜、香菜韭菜花。 除了这些,还有一叠小烧饼,看着就酥。 骆听雨自己配小料,见她滴辣油,骆常庆道:“你吃雪糕喝可乐我就不说你了,这还吃辣椒啊?小身板能这么造吗?多大人了不能自觉点儿啊?” 邻桌上一位顾客听不下去了,忍不住道:“同志,孩子小可能不认识辣油加错了吧?你给孩子换一碗。” 心说这是孩子爹吧?光在那儿张嘴叭叭手上一动不动,伸手拦一下,或者自己给孩子搭配小料也行啊。 “……”骆常庆不好意思地笑,“锻炼孩子动手能力习惯了。” 把闺女精心调好的那碗端过来,用自己面前的空碗重新给她配了一碗不带辣椒的。 还得意的‘哼’了声。 骆听雨:就…幼稚! 锅开了,骆常庆夹了一筷子肉放进去,翻了个滚儿拨弄两下肉片就烫熟了,先给闺女夹到碗里,又给自己捞了两片。 骆听雨一口吃进嘴里,满足的眯起了眼睛,咽下去后赞叹道:“哇,好吃,肉质好嫩啊,五十斤少了,咱要一百斤吧?” 老父亲一点头:“行!” 他尝着也好。 又找服务员加了五十斤。 人家问他是要成块的还是片好,当然是要片好的,谁有人家这个刀工啊。 爷俩吃的满头大汗,吃舒坦了。 除了羊肉,还从店里买了个崭新的铜锅,等回家的时候自己涮锅子吃。 回到招待所,爷俩就去果园里干活了。 按照闺女的指示搬搬挪挪,该归拢的归拢,该划分区域的划分区域。 骆听雨道:“爸,下回还是得弄辆三轮车带出来。” “回头再买一辆专门放在果园里用。”骆常庆拖着手推车从距离较远的位置往回拖菜,道。 弄辆机动三轮放在这里头,两头来来回回倒个货确实方便,反正现在也不缺钱,用几年倒手卖掉,随时更新换代。 骆听雨挖了棵人参出来看,比老父亲上回挖的胖不少,她建议道:“爸,这两棵拿出去晾干吧。” 又道:“咱也不会鉴定它的药性跟野人参相比是好还是坏。” 骆常庆道:“要不找个老中医问问?” “嗯,老中医肯定比咱懂行。” 爷俩摘了一晚上菜。 也不再跟之前似的随手乱放,分门别类的归置好,瞧着是整齐许多。 “帮我想着点,买筐,多买筐。” 不光得买筐,他一直想再买几个大瓮,装水方便。 忙活到十点多,骆常庆拿着空暖瓶出去灌满提进来,帮闺女兑好热水,他出去,骆听雨洗完澡换上睡衣。 小内衣自己洗,换下来的外衣放到老父亲的传送口位置,不过会儿就消失了。 骆听雨躺到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的时候枕头旁边放着散发着淡淡肥皂气味、干净整洁的衣服。 京城空气干燥,又热,洗的衣服晾一晚上就干了。 爸妈都知道她的生物钟,整七点的时候老父亲进来,瞧见闺女自己洗完脸刷完牙,连香香都抹好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