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听雨觉得真没白疼这小子,抬手扣着他的后脑勺掰过来在他脑门上吧唧亲了一口:“好弟弟!” 文霞看看闺女的状态,伸手给她捏捏腿,笑着问道:“今天咋样?明天还学不学?” 骆听雨坚定地点头:“学!” 骆言跟着姐姐学舌:“学!” 少不了又给老妈报告了一遍上午的学习内容,听说只上半天课,文霞也道:“半天挺好,咱慢慢来。” 晚上骆常庆没回来,他下午接了封来自首都的电报,当即买票坐车走了。 廖春华忍不住问:“去首都进货啊?” 去房子! 过节前骆常庆没闲着,摊子稳定下来他又抽空出了趟发,去三省那边走了一趟,回来又去了趟首都,送了批人参以及之前收的药材。 接触次数多了,一来二去的跟那边也熟了,就垫了句话,想在那边买套小四合院,让韦刚帮他留意着,有信儿了就给他拍电报。 这是有消息了。 文霞提了一句,廖春华又惊讶又觉得自豪,嘴里嗔怪着:“买那些院子干啥啊又住不过来。” 脸上的自豪却是表达‘她小儿子就是能耐,把房子买到首都去了’。 文霞也不太理解常庆咋这儿一套那儿一套的买院子。 在省城也就罢了,跑去首都买上一套搁那儿,难不成还打算搬首都去住啊? 不过常庆想买,她也不拦着,就按常庆说得,万一闺女儿子有一个将来能考到首都去的呢? 晚上哄闺女睡觉的时候文霞就充满期盼地小声道:“九九,将来好好学习,咱争取考到首都去……” 骆听雨赶紧翻个滚背过身去,秒睡。 两天后骆常庆回来,廖春华忙迎上来小声问:“咋样啊常庆,那房子买下来了吗?” 文霞叮嘱过她,不让出去吆喝,就自家人知道,旁的谁也甭说。 骆常庆摇摇头,去打水洗脸,道:“房子是还行,就是里头的租户太难缠,把原房主都打了。” 一套四合院住了n家租户,到处都是搭起来的棚子,如果没有旁人描述,在里头转一圈出来都不一定能看出院子到底啥构造。 廖春华不解:“租户难缠?房子不是人家房东的吗?他们咋那么大胆?” 恶人难缠呗。 房东是个有点老实的年轻人,那些人不愿意出去找房子搬家,赖着不走。让他们搬就吵吵着闹,有个更不讲理的还说房子是从小伙子他爹手里租过来的,他没权力赶他们走,叫他爹来。 房东气的直哆嗦,这些人明明知道他爹去年刚去世,却说这种话,忍不住推了那租户一把,那边正好找不着因由,就着闹起来了…… 反正甭管哪种关系,都有‘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这样的现象。 “咋这样呢?那就黄了?”廖春华惋惜地道。 “也不一定,再看看。”骆常庆笑道,“有消息随时过去。” 消息也没拖太久,不到一个礼拜电报就发过来了,这回骆常庆在那边多待了几天,再回来的时候名下就又多了套四合院。 真是兔子急了也咬人,老实人一旦被欺负狠了发起火来也挺吓人。 那原房主几个月前就想把这套院子卖掉,被租户吓退好几拨看房的了,这回对方又对他父亲不敬,算是彻底惹火了,他们不让自己好过,自己也不让他们好过,天天过去闹。 院子里有几处棚子是他们家自己搭的,砸,全砸了。 派出所的警车天天去一趟。 经过最终调解,原房主答应每户退两个月房租,愿意好好说话的就接受,拿上钱带着东西立马搬走;不愿意好好说话的一分钱没有,但绝对让他们再也住不下去。 那些租户见有钱拿,也知道再也占不到什么便宜,纷纷搬走了。 骆常庆办完手续,把里里外外的锁全换掉,等明年开了春再收拾。 接下来,老骆同志没再出发,二层小楼的装修也完成了。 来不及单独留出时间通风换气了,他想赶国庆那天开业,聂师傅上午交完工结完款离开后,他就骑着三轮车出去转了一趟,拉回来一些落地衣架、小型柜子之类的。 忙忙活活的往里搬。 喊了郭大旺他们过来整理着,自己又出去一趟,把那些较大的鞋柜、订的长凳全拉了过来。 摊子生意暂停,所有人都来新店这边收拾打扫,顺便开着窗户散味儿。 丁丽莲进门后看着脚下光可鉴人的瓷砖,踮着脚不敢走。 崔静则抬头看着上方的水晶吊灯,道:“娘诶,这不是那种小洋楼里挂的水晶吊灯吗?” 两人还能嘻嘻哈哈的惊呼,刚来的一位叫田幼妮的新员工不好意思出声,心里激动的砰砰直跳:这就是她以后长期上班的地方,弄的也太好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