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你就负责镇守恶魔宫!” “遵命!” “乐基的第三步,就是暗夜族的村庄了,那里就由我跟霏力普妹妹去负责!” 那我呢?许零很想这么问,但不好开口。一个大老爷们儿,这两三天整天无所事事,几乎都是吃了睡,睡了吃,说出来是会让人笑话的。确实很无聊,真希望自己这次也能再上战场——打发下时间。 “夫君,最重要的一步,就得交给你了?” 啥?乐基还有第四步?许零一脸懵然的望着迪妮斯。 “迪妮斯姐姐,不用你说,夫君心里也有数!” 迪妮斯每次把所有布局都说的头头是道,让奥科在旁边也是听得是一楞一楞地。 “大夫人,乐基第四步是?”希伯莱也不禁问道。 一时间,整间屋里的人,都沉默了下来。似乎是在等待许零自己亲自来解说。寒风从南面吹来,一阵幽凉,寂寞,空虚,尴尬的味道,一种说不明道不出的不适感使许零颤立,头脑中几秒钟的懵圈与空白。 他环顾四周以确定没有人咯咯傻笑或做任何愚蠢的行为。这才脱口说道:“哈哈,迪妮斯,就,就批准你告诉他们一下。”(智商是硬伤,自己还好会用这一招!) “是,夫君!” …… 八兽士之一的基疤在接到乐基的命令后,已经带领五千名精锐兽人战士连夜赶路,但他本来就是不安分的类型,路过一些仅挨着王族领土的小村庄时,还不忘破坏一把。 一座原本处于世外桃源的小村庄,片刻间,惨叫声骆驿不绝,一个个身影被抛到空中炸得粉碎,有的甚至化为了灰烬,一娄白烟,飘飘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名少女肩膀被箭射穿,瘫坐在地上,苗条的身躯因害怕而发抖。 眼前这个兽人,是何方神圣? “你是谁?为何突然袭击这里?” 少女忍着恐惧与疼痛,出声询问对方身分。 而他回答了。 “大爷我叫基疤,兽人族八兽士之一!” 他的模样,散发出来的氛围,以及言行举止,就是如此异样。 然而她也并非只是单纯村里的少女。 尽管并未说出自己的情况,但她衣服被撕得残破不堪而露出的肢体,都显示经过充分锻炼。 原来这村里全都是母的,她们大部分是王族那些战死沙场的战士的家眷或者是部分隐退的王族女战士。 寡妇村,也难怪这群兽人战士会兴奋,这是一场无拘无束(虽然他们本来就不拘束)的盛宴。 基疤睁大了双眼欣赏着这幕自己制造的惨剧,兴奋得又握紧了拳头,毫不留情地朝女子头部冲了过去。 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姿色极普通,她还没来的及继续发问,很快就被基疤打晕过去。 村里成排的银杏树上的金黄的枯叶,像疲倦的蝴蝶,打着旋儿,随着砭人肌骨的寒风,抖抖瑟瑟地飘落到满是鲜血的地面上。 …… 由于从女人们身上抢来的粮食当中还包括了酒,让这群兽人战士大为亢奋。喝醉的兽人战士那毒辣的脑袋,接连想出各种残忍的游戏。 那刚才在与基疤交手的那可怜少女,她双手双脚都被按在地上,应付不了几十个兽人战士,早就已经断气——希望已经断绝。 寒风里,一只骨瘦如柴的流浪狗,眼巴巴地看着兽人战士的行为。 在它眼中的基疤,他穷奢极侈,又凶残无比,残杀女人以取乐,诛杀平民以扬威。 这些兽人战士,如倒峡泻河,声势浩大,狂风怒吼,来势汹汹,万物都被绞杀成灰,若是强行抵挡,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毕竟自己只是一条流浪狗,但是这村里的女人曾无数次给予它食物! 浓烈的恩惠导致喷涌而出的胆量,它披荆斩棘,无惧无畏,视死如归。最终在它扑向那群兽人的时候,被残忍的一分为二! …… 克洛伊隐藏在村庄旁的木屋,最后在一处隐秘之处找到一条通往山上的小道,沿山走了一阵,隐入山后消失不见。 环绕着竹林的滩涂和低洼处,便是一片片规模十分浩大的芦苇,虽然早已经过了飞絮飘扬的季节,但缓慢而弯绕的芦苇荡里,更是一片萧杀的气氛。 他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些背叛自己的兽人五马分尸,但他现在不能这么做,因为他要通过他们才能找到一直不露面的乐基!那才是他的目标。 “战士们,玩的差不多了,该出发了!”基疤愉悦地说道。 在动乱期间,很多王族死去的战士家眷会坚定地听从族里的规定,离开社会到荒凉而让人生畏的文明边缘地带过着隐士生活。 这种行为也唤起许多女战士发誓约守贫穷地区和奉献自己的一生——不找伴侣! 一开始担任守卫的数十名女战士头部被敲了一棒,其可爱的前额如果没被打碎,应该还算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