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发热我倒是可以理解,气韵消失和这个有什么关系?”南予狐疑蹙眉,舌尖抵在唇角纳闷儿问道。 不晓得她怎么就有这么多问题。 君玦看着她疑惑不解的模样,还有伸出口微微露出一丁点儿的粉色舌尖,她可能自己全然不知这个样子的勾人程度,甚至可能觉得匪气十足,但在君玦看来,就只想把她搂过来抱着怀里好生亲热一番。 然后就着这张床一滚,先爱了她再让她趴在自己怀里,听自己慢慢跟她解释。她想要再问,他就再和她做一遍,直让她累得最后话都抖落不清楚。 君玦的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出现一些让人热血沸腾的画面,弄得他此时耳尖忽然就红了起来,然而下一刻他想到的事情又如同一盆凉水当头浇下。 他只是继而很失落地想到,南予如今并不喜欢他,甚至就在刚才还那样斩钉截铁地说了他们绝无可能的话。要不是自己极力挽回,她可能一丝动容都不会有,什么机会也不会给。 实际上他也不清楚南予那个时候究竟有没有一丝动容,有没有考虑要给他一个机会。 不晓得是他要求太低了还是太容易满足了。南予只是说并不讨厌他而已。既没有说对自己有好感,也没有说把自己当朋友,更没有说有那么一丁点儿喜欢他。 君玦觉得心里骤然疼烫热辣起来……按照南予所想,不是谁对她好她就要去喜欢谁的。这句话用在别人身上他是求之不得,可是用在他身上的话—— 倘若他对她那样好、比所有人都好、他对她最好都不能让她喜欢自己,那自己拿什么让她喜欢上自己呢? 要说性子相合斗鸡走马,她第一个想到的定然是九方越;要说温文尔雅君子翩翩,她第一个想到的定然是城歌。就连前尘往事里她也是和君莫及有牵扯。 什么时候轮到他呢? 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想要抱她的时候就抱、想要吻她的时候就吻,想要要她的时候就要呢……? 胡思乱想了良久,抬眸见南予拿询问的眼神看着自己,便抿唇回她道,“你的气韵其实不是消失了,而是因为属性之间有冲突,气韵在运转的时候被镇压了,或者说是被两股有冲突的属性给消耗了。” 有冲突的属性? 南予蹙眉,“水火不容?是这个意思罢?” 君玦点头,“水生木、木生火。你体内的木系属性已经衍生出了火,这次再蜃楼域里被激发出来,水火两不相容,才有了如此激烈的冲突。我们修炼的气韵皆是带有本身的属性,你如此身带水、火二者属性,运转的气韵也就带有这两者,自然是相互抵消镇压,让你无法使用了。” 南予见他神色间有些黯然,便斟酌了一番要不要接着问他问题。 岂料君玦抬眸深深地看她一眼,然后艰涩地抿起唇角对她微微一笑,“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这会儿又可以运气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