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惠晓尊是赵九渠的亲生女儿,她老子得了魔界的功法玄心秘魄,自然要和自己的亲生女儿分享一二了。”南予站在门外听了一耳朵,随即就推开门走了进来,“指不定这个功法里就有魔界第一层的基本布局。” 这是君玦寝殿内的一道隔间,中间也是有门的,实际上她躺在床榻睡觉的时候就听见了君玦和他下属说话的声音,闭着眼睛听了一会儿才爬起来的。 大概也不是好奇这些事情,就是醒了之后看不到吃的,饿了而已。 君玦抬眸,南予走到他身边,他便将自己手里的信纸搁置在一边,顺手就把南予给拉进了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微微蹙眉道,“吵到你睡觉了?” 南予随意摇了摇头,顺手在桌上拿了一块糕点,咬了一口后才含糊不清道,“我饿了才起来的。”语毕,她拿起桌上被君玦搁置在一边的信看了几眼,眉就蹙了起来。 “你昨晚就派人去了旷幽谷?你两天前不是和我说你打算五天后才攻旷幽谷的吗?”南予心中一紧,扫了一眼最下方几个字,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后转头看向君玦,疑惑道,“为什么城歌要帮旷幽谷的人来对付你?” 君玦抿唇,从她手中拿过那张信纸,压在书下后,他抬眸凝视着南予,“这件事情牵扯太多,我以后再告诉你。” 南予想知道什么他都可以告诉她,唯独言城歌喜欢她的事情,只要言城歌不说,只要南予自己没有猜出来,他就不会主动告诉南予。 君玦希望南予一直将言城歌当作普通的男子看待,而不是当作她的爱慕者看待。 况且,言城歌帮旷幽谷对付他的人,必然也和他吩咐花渐深将玄心秘魄失窃的事情泄露出去有一定的关系,倘若要和南予说清楚这些事,就必然要让南予知道他昨天晚上设计让花渐深和花芙木被月寒明杀害之事。 君玦最担心的事情就是南予会反感甚至是厌恶他其心之险,厌恶他阴狠歹毒,厌恶他玩弄手段。 就拿他让手下的人修炼邪法吸食人的气韵修为,再将吸食来的气韵修为移交给另一个人这件事……他这些阴狠的心思,真的不敢让南予知道。 话又说回来,言城歌帮旷幽谷,除了是和他作对以外,必然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计划,深究起来,言城歌八成也是在为以后和自己反目成仇布下一局了…… 是因为予儿,才和他反目成仇,他也不想让南予晓得。就是不想让南予晓得,除了他君玦以外,还有另一个人为了她也付出了很多。 “早说晚说,不都是要告诉我吗?”南予睨了一眼那边儿的信纸,狐疑地挑起眉道,“你现在告诉我又怎么了?” 君玦环住她的腰,把头放在她颈窝处,巧妙地转移话题道,“昨天晚上不止旷幽谷,云岚宗也发生了很多事。先是花渐深和花芙木被月寒明无故杀害,后来惠晓尊和秉风尊带人破了魔界第一层结界,昨天早晨玄心秘魄失窃的事情就传了出去,到了晚上的时候,江湖中人已经集结完毕,朝着这边来了。云岚宗,大约明后日就会有一场大浩劫……”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