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还是说,必须斩了山姥才算是名刀? 人类究竟对我期待着什么 打刀再次叹了一口气,像要把身体中的所有空气全部吐尽那样蜷起身体,然后向旁边一倒,团子状窝在榻榻米上。 他和以前的主人不一样虽然知道这一点,但还是很担心,以后会不会有一天也对我露出失望的眼神呢? 他就着这个姿势骨碌碌滚到门边,继续思考着,让丧气的想法淹没自己。 山姥切长义偶然从终端上看到他已经显现的消息,在真正的山姥切来到本丸以后,一旦比较,就会发现本科与仿品的不同之处吧 他又换了个方向滚动回来。 那样的话该怎么办? 被被?歌仙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不想动,也不想说话。 不过,歌仙的话,难道是京墨在找我吗?总要把仿品放在身边是想炫耀什么啊。 山姥切一动不动地想,然而嘴角悄悄翘了起来,他喜欢这种被需要的感觉,有时候能为审神者做点小事也很开心。 哪怕真的是非常小的事情,帮他泡个茶或是念公文都可以。 想要被爱的同类气息。 龟甲的话突然又出现在脑海里,打刀的脸腾地又红了起来,他迅速将额头抵在榻榻米上来降温。 胡、胡说八道!作为刀执行主人的命令是理所当然的! 嗯不在房间里吗?歌仙等了一会也没听到回应,疑惑地说,难道真的有事? 不,就在里面。审神者稍微感受了下气息,走上前轻轻扣了两下门框,是我,我进来了? 然后他拉开门,与额头上还带着榻榻米印痕的红脸近侍四目相对。 你怎么来了! 山姥切咻的一下迅速从虫茧状态起身坐直,低着头有点凶地问。 来找你喝会儿酒。京墨体贴地装作没看见他的脸,这么黑怎么不开灯? 啊月光很亮,松了口气的山姥切回答,不自在地拉着脸前的白布,你没有别的事可做吗? 我看这月色正好,不必开灯,后面进门的歌仙抢着说,这么风雅的时候,正当饮酒助兴,也许能写出一首好歌来。 审神者笑着将三只酒杯都倒上一半:有点寒意,尝尝这酒怎么样,度数不高,不会醉的。 山姥切不胜酒力这个他是知道的。 于是三个人就围坐在榻榻米上,就着月色静静品酒。 酒的滋味入口很柔和,不像次郎他们喝的那样辛辣,山姥切很轻松就喝完了自己那份,不知道该说什么的他又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龟甲的手已经好了,审神者找了个话题,长谷部还是不高兴暂时别让他俩一队了。 我倒是觉得长谷部难得做对一次,歌仙哼了一声,乱拿东西就得有被斩掉手臂的觉悟。 他也只是伸手取了我放在洗浴间的耳坠而已,京墨好笑地说,拿之前一直盯着我看,这点东西我还是给得起。 他也许会拿去做奇怪的用途,山姥切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毫无所觉的审神者,别掉以轻心。 什么用途?歌仙随口问道。 呃呃,就是山姥切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很可能会拿穿透过你身体的东西来穿透自己,为了感受相似的疼痛这种话说出来也会觉得很变态啊,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然而对面两个人都很好奇地看着他。 没什么,总之,不可以再给他耳坠这样的东西,打刀别过头去,项链戒指什么的都可以,这个不行。 那就听被被的。京墨笑着跟他碰了下杯子,语调很柔和,像是平时哄幼鹤说话的语气,除非他告诉我是做什么用,可以吧? 笑容在月光下也很漂亮。 我头上是不是冒热气了 感觉自己脑袋变成开水壶那么热的打刀慌慌张张地一仰脖子干了整杯酒。 酒兴大发吗?歌仙也向审神者致意后浅啜了一口,说是度数不高,你也别暴殄天物。 想喝就喝好了,审神者不以为意地说,离鹤丸恢复记忆的日子不会太远,到时候我也有一阵子不能陪着你们这样喝酒了。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