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捞到前面坐好烘干头发,你不是对任务很有信心吗? 信心当然有,鹤丸瞟了一眼长谷部,确定他正追问笑面青江,没有多余的注意力放在这边后才悄悄说,和女性接触什么的我可不擅长,不过我的主人总不至于扔下我不管吧。 不哭着求我的话大概是不会管的,京墨温柔地摸摸白鹤的头,微笑着回答,以此来消耗下你的精力也好,太聪明的孩子就得多干活。 听到这与宠溺语气截然相反的冷酷内容,鹤丸国永犹如断线一样呆了好几秒。 这和我预想的不一样?该说是惊喜呢还是惊吓呢 哭着求也太有难度了,鹤丸做不到吧?三日月非常愉快地说,啊,不过之前也没少这么干呢,哭着想要亲亲什么的诶? 哐! 白鹤火速扑过去一把将天下五剑脸朝下按在了榻榻米上,一旁的小狐丸只来得及接住他手中差点倾倒的水杯。 幸好没有洒,不然主人入睡时会觉得很潮湿吧。 大狐狸放心地想,至于某个自作自受在鹤丸体重下保持仪态小幅挣扎的家伙会怎样都无所谓,或者说,能看到这样的情况还真是心情舒朗啊,晚上可以做个不错的梦了。 这么大的动静理所当然地吸引了其他付丧神的注意,面对不知情三人投来的疑惑目光,鹤丸干笑了一声,不确定刚才那勉强算悄悄话范畴的声音被他们听见了多少。 鹤先生,怎么了? 不,没什么,鹤丸紧张地看了眼审神者,生怕他补充两句话让自己颜面无存,就是手合,手合而已。 这种手合,相扑?青江歪头审视着他俩的动作,传统相扑的话,两个人都只能穿兜裆布呢,你们的服装有点不合格。 所以只是试试看,鹤丸渐渐冷静下来,回答,下次就在本丸里办个相扑大会吧,每个人都得参加,按身高分组 说到身高,他又想起了什么,立刻跟被咬了舌头一样不说话了。 这也挺有趣的,大胁差意有所指地说,都参加的话我也参加好了,既然要办就得准备正式的服装 我说,先别管衣服了,长谷部皱着眉打断他俩,三日月是不是要晕过去了? 天下五剑从刚刚就直挺挺地摊在榻榻米上,一动不动。 他坚强着呢,不然也不能被称作天下五剑,你们继续交流情报工作吧。 鹤丸仿若无事地起身,为自己整了整浴衣上大开的领口,顺便将天下五剑翻过来保持面朝上的姿态,然后就看见那张溯行军偶尔都会选择留手的脸上全是榻榻米的印痕。 破坏得还蛮彻底的,小狐丸探头过去看了一眼,不过大概是不需要手入,主人不用担心,放着不管一会就会好的。 京墨忍着笑点头,鹤丸脸色依旧发红,转来转去就是不和他视线相对。 鹤丸也太激动了,安详躺平的三日月闭着眼睛说,放在女性身上的话,这样粗鲁是会被怨恨的,要尊重已经是个老爷爷的我啊。 既然是个老头子了就拜托你快点把没必要的记忆忘掉吧,更别说还擅自加上奇怪的形容词,老糊涂了吗? 鹤丸没好气地说,他才没有哭着要那个,啊,对吧! 面对真实的自己不是很不错吗?天下五剑双手交握放在腹部,看起来没有起身的意思,不论是什么样的种子,经过努力成长后终于开出了美丽的花朵,这是一件很风雅的事情,在这个过程中感受风霜雨雪电闪雷鸣都是很正常的,过分保护的话,会延迟开花的时间哦。 这家伙果然也发现了。 鹤丸看了看还在一旁心不在焉听笑面青江传道授业的烛台切,这可不是我不帮你保密啊,小光。 蝴蝶在茧里发现自己是毛虫,和破茧之后才知道是两回事,京墨说,心态很重要,时机也亦然,种子如果过于紧绷的话,发芽反倒会困难起来,只有顺其自然绽放的姿态最为美丽。 他摸摸大狐狸的头,替他把翘在脑袋两边的短发理整齐。 虽然还有点疑问,不过能感觉到自己被夸奖了的大狐狸眼神柔和下来,用头顶蹭蹭那双温暖的手。 所以鹤丸就收敛一些吧,让种子静静地绽放,三日月终于睁开了眼睛,侧头提醒道,毕竟我们的主公认为时机未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