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都这样说了,自然不能让他失望。 太宰治的动作变得温柔起来,但是这样的温存反而让时绪觉得更奇怪了,他没有倚靠的地方,只能抓着太宰治的衣服。 视线已经逐渐适应了黑暗,但是过于奇怪的反应让视线有些模糊,他低声叫了那人的名字,太宰先生已经够了 青年抬起了头,在他的正上方俯视着他。时绪只能模糊地看见那人鸢色的眸子,虽然看不清楚,但是他知道那里面现在倒映的一定是他的脸。 想要停下,就说些让我高兴的话。太宰治的声音似乎离他很远,又似乎正在耳边,声音就像雪落在花瓣上那样温柔,你明白的吧? 不明白。 时绪感觉自己的大脑现在一片空白,思考似乎成为了过于艰难的事,他现在只能靠着自己的本能反应行动。 时绪闭了一下眼睛,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积蓄了很久,终于从眼角落了下去。他茫然无措地看着那个男人,说道,我做不到,太宰先生。 太宰治叹了口气,抬起手抚上他的脸,将那滴泪擦掉,轻声说道,你做的很好。 第二天的早上,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的时绪,看着自己脖子上的痕迹,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他今天还要出去,虽然他并不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但是就这样出门绝对是不可以的,这已经不是普通的风评问题了,还可以上升到更高。 他看到了在橱柜里的绷带,叹了口气。 时绪坐在餐桌旁时,库丘林从他出门就在看他,直到现在才忽然笑了出声,喂,你这有些太夸张了吧? 时绪拿起桌子上的吐司片,不接他的话,另一只手摸向了自己的脖子。 他以前也会缠绷带,那时候是为了模仿太宰治。可其实他不太喜欢绷带的触感,就算绑也顶多是敷衍的绕两圈,出于敬业的态度,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坚持着。 今天他是完全像太宰治那样,将脖子整个的缠绕了起来,甚至延伸到了领口深处。最外面,系着中原中也送他的choker。 说真的,你体会到了没有?库丘林坐到了他的旁边,神秘兮兮地凑近了他。 体会到了什么?时绪本来不想理睬他,这个问题似乎正经了些,他有些疑惑地反问道。 大人的快乐。库丘林一副老手的样子靠在了椅背上,虽然是初体验,但也能感受到吧? 我什么都没做!时绪一字一句的说道,看到库丘林还想说什么,把手里的吐司折了两折全部塞进了库丘林的嘴里,你再多说一句话,我今天就去找言峰绮礼,和吉尔伽美什缔结契约。 库丘林做出举手投降的动作,拿下了面包,一边吃着一边说道,也是,你都醒了,他居然还没起来,也不像做了什么的样子。 时绪连早饭都不想吃了,拿起了手机直接出门了。 路上小心啊~库丘林还冲他喊道。 烛台切光忠出来的时候,看到几乎没怎么动过的早餐,有些诧异地问道,主君呢? 今天可能有事要忙吧。库丘林面不改色地说道。 再忙也要吃早餐啊,不吃早餐对胃不好。烛台切光忠叹了口气,说道。 大概又过了一会儿,太宰治才从房间里出来,他拿着自己的外套,询问道,有熨斗吗?衣服有些太皱了。 烛台切光忠对他也有些爱屋及乌,毕竟是他们主君的朋友。听到这话站了起来,对他说道,我帮你吧。 太宰治道谢后将外套给了烛台切,坐在沙发上等着烛台切拿他的衣服回来。这时忽然感受到了某人的视线,他顺着看了过去,是那位严苛的看守人。 喂,你。库丘林看着他的表情十分的严肃。 我?太宰治笑着重复了一遍,脑中出现了很多库丘林可能会对他说的话,无论是什么他都可以好好的接下来。 你是不是不行啊。库丘林终于说出了这句话,看向太宰治的表情有些微妙。 哈? * 森鸥外给他的命令是「在这之前暂且与中原中也组队」,这个标准时绪理解为在圣杯解体前。所以他今天出门,也是朝着港口黑手党的方向去的。 他平时只有森鸥外叫他才会过来一趟,也没有清早就找他的情况,时绪还是第一次见到清晨的港口黑手党的大楼。 作为横滨最高的标志性的建筑物,港口黑手党的大楼平时也会有人远远的参观,时绪一路上也看到了几个在拍照的年轻人。 总是不来上班的干部,忽然在大清早就出现在了港口黑手党的大楼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