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听的话。” 叶抚笑了笑,仰躺在柱子上,稍稍瞥了一下白薇,“我不是说了嘛,那‘画中仙’应当很好看。” 白薇抿着嘴不说话,望着头不去看他。 话很直接,但听在心里很受用。 …… “你们猜!”居心忽然抬起头来看着另外三人。 “猜什么?”胡兰第一个问。 秦三月和何依依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放在她身上。 居心故作神秘,将纸张别在身后,“猜我把最后一个字写上去后,那文气碑上会不会有我的名字。” “你写完了?那首买菜记。”胡兰问。 居心摇摇头,“不是买菜记,是明安城买菜记。我买过许多次菜的,所以要分清楚。” 胡兰不由得把目光转向何依依,“瞧一瞧,同样的出身,你怎么就比不上人家勤快。” 何依依一脸懵,“关我什么事啊,她喜欢做这些还要和我比一下吗?” 胡兰当即就不理会他了,对着居心说:“我看一看嘛,看一看就知道了。” 居心摇头:“不给看,就猜嘛,单纯地猜一下。” 秦三月第一个说话,“我觉得没问题。” 见秦三月发话了,胡兰的立场立马一边倒,“我也觉得没问题!” 何依依瞧着居心那副随意玩玩的样子就很是恼火,他最不喜欢居心的一点就是她是个读书人但从来不把读书当一回事,当口便说:“你要是都能上,让天下寒士何时俱欢颜?” 居心笑嘻嘻地说:“我明白了,你针对我。” 何依依的心思一下子就被看穿,闷哼一声,埋头继续写自己的。 “拭目以待!” 居心将纸张重新铺在桌子上,提笔写下最后一个字。 四人眼里,之间那张纸上一缕白光浮过,然后瞬息之间便落到湖心去了。 “明安城买菜记”—— “买菜明安城,豆角白玉丝。 南街不落黄,北里黔鱼长。 空巷灯火稀,夕阳烧我衣。 道狭不足惜,睁眼是明朗。” “起笔落笔”—— “居心”。 文气碑上第二份作品,来自居心的《明安城买菜记》。 “凭什么啊!”只是看见居心的名字,何依依当即便破口大吼。 居心蹙着眉,“师兄,不要带成见去看我好不好,我读书很用功的。” 何依依瞧着居心那看似蹙眉,实则暗喜的神情,不由得咬牙切齿,憋了一肚子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只得叹息一声,“算了算了,有好好在读书就行,我承认你厉害。” 说完,他就闷头继续斟酌自己的。 “真的上去了诶,居心姐姐真厉害啊!” 胡兰的夸奖对居心而言是最受用的,她笑圆了脸,连连说:“你也可以的!” 秦三月其实比他们都清楚居心能上,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居心身上那比绝大多数人都要浓郁的文气。 居心的作品被选上去后,她的身份是被她所在的禹东书院的学生传出去的,毕竟有这么厉害的同门脸上很有光。至于禹东书院的那些随行的先生自然是欣喜得不得了,巴不得见到一个人就说居心是他们禹东书院的学生。 诗文会时间还未过去四分之一,便已有两份作品被文气碑所认可,这对众人来说自然是莫大的鼓舞与激励,场上的氛围变得更加紧促与热切,叫那些个先生看来欣慰得很。 “居心?禹东书院的话,应当就是居老头的孙女了,看来他这个孙女要比他更优秀啊。”戈昂然感受着那《明安城买菜记》的意蕴和文气,不禁起了笑意。 陈五六在他身旁问:“院首认识那位居先生?” “他以前和我同门,是我师兄。”戈昂然回忆起以前读书的时候。 “这……”陈五六本以为院首和居先生是朋友,才会有“局老头”这个称呼。 戈昂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摇着头说:“他最后离开师门了。” 陈五六默然。 戈昂然长呼一口气,“下一个想必便是那点亮全部灯晶的何依依了。” 他在心里想,若是云韶没有出问题的话,兴许在诗文会上便会成就君子之位了。 但现在,一切都改变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