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小清喃喃地答,顿时就没了气势。 “走了!”慕向贤地再一句,便让小清收起了所有的嘀咕和反驳,乖乖地跟在他身后离开,“我们回家!” 只是嘴上不说,她心里却还是疑惑:爸爸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凶?而且他自己对黎家的人很好,感觉甚至有些奉承讨好……可为什么就不让她接近黎北晨呢? 好奇怪! 想不通原因,总之她不敢问。 被鱼钩扎到的那个伤口,当天就愈合了,只留下一个红红的小点。只是按上去,依旧隐隐有些疼。小清在揭下创口贴的时候,才想起来黎北晨帮她处理伤口的模样—— 很专注、很认真。 她当时是真的被那条蚯蚓恶心到,脑袋完全懵了,都没有好好感受,如今再回想起来,她竟还能回忆起黎北晨停留在她之间的温度,回忆起他宽厚的手掌…… “唔!” 想着想着,小清忍不住低吟一声,将整张脸都埋在自己的被子里,只留出两侧已跟着发红的耳尖。 她明明是想着公交卡的!这是跑偏到哪里去了? “清清!”正懊恼脸红时,慕向贤在外敲门,“明天还去参加小组学习吗?” 听慕向贤的口吻,似乎正急着和她确认什么。小清反射性地坐直了身子,有些疑惑,却还是实话实说地答:“去的!我们约在市中心的肯德基,怎么啦?” “没事。”听慕向贤的声音,似松了口气,喃喃自语着离开,“这个时候,就是该好好读书……” *** 后面的唠叨,他走得远了,她便没再听见。 可是—— 爸爸真的好奇怪! 翌日。 按照原定的计划,小清去了学习小组写作业。所谓的“学习小组”,便是班长组织的学霸团体,一共四五个人,每周末一起写作业自习,共同监督进步。 这天,自然也不例外。 “这题我选,结果是根号三。” “错了!应该选a,结果是负根号三。” 都是优等生的群体,自然就少不了讨论对答案,集体数学时间后,现场的两位学霸便给出两个截然不同的答案,而且各执己见,嚷嚷着坚持:“不信我算给你看!” 争执不下,最后他们直接转向小清:“你算到多少?” 小清一愣,这才从失神中惊醒,大脑清醒的下一秒,便是连忙坐直了身体,把摊放在试卷上的那张草稿纸揉成一团,直接扔在旁边的纸篓中遮掩,然后无辜出声:“你们说什么?” 她发誓她真的用心做题了!只是一道题都没有做完而已—— 数学实在是太复杂,每一道题都离不开演算和草稿,于是她就在抽出白色草稿纸的那一瞬,彻底走了神。他没有写出任何的公式或数字,只是忍不住在纸上一遍遍地写“黎”这个字。 在这个很多人都会叛逆的年纪,家长规定的禁//忌,往往会加倍引发好奇,像是潘多拉的魔盒,再被打开之前,无论别人怎么恐吓,自己都不相信它的“恶”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