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相若眨了眨眼,使劲晃了一下脑袋,收起心猿意马,胡乱给他擦了擦心腹要地,然后扯了块花布给他围上。 易玹要是醒着见到自己这副花里胡哨的样子,估计头都要气掉。 张氏捧了一坛白酒回来,见状神情如遭雷击:“你你你,你怎么还给他擦那里?” “都是血污总不能不擦,不然别的地方不也白擦了?”凌相若无奈道,“就当他是阿猫阿狗就好了。” 张氏对这个心大如斗的女儿实在是无语了,遂捧着酒坛上前:“酒买回来了,你快用吧,天晚了降温了,他这样得着凉。” 凌相若从她手中接过酒坛,用布巾沾湿直接搽在了易玹的伤痕之上。 酒精带来的剧烈刺痛使得易玹恢复了些神志,皱着眉睁开了眼:“……” 凌相若:“……你这是什么眼神,搞得我像是逼良为娼的鸨母似的。” 本就虚弱的易玹又被生生气晕了。 “你这丫头,怎么嘴上一点把门都没有?”张氏看不下去了,“这小青年看起来也一‘屌’人才的,你俩又这样亲密接触过了,怎么不给人留个好印象?” 凌相若差点喷了:“那叫一表人才!” “哎呀,娘又没念过书,这还是听村里人说的。”张氏臊道。 凌相若嘴角抽搐,心说是哪个老淫棍这么不讲究。 张氏估计也是认命了,长远规划道:“你呀,既然都跟人这样了,就好好处,争取把人的心拴住,不然以后有你哭的。” 在她看来,女儿不仅把易玹看光了,而且还上手了,这以后怎么嫁人?只能凑合过呗。 “这都哪跟哪,我这是给他治伤救命。”凌相若辩解道。 “那不都一样吗?”张氏乜她一眼,“别人谁管你治伤还是怎么的?反正就是你把人看光了,还摸了是不是?” “好了,好了,您别说了。”凌相若投降道,“本来也没人知道,您再嚷嚷得满世界都知道了。” 张氏嗔怒道:“娘是这种没谱的人么?也就是提醒你长点心眼,难不成还会出去嚷嚷去?” “哎呀,天不早了,娘您快烧晚饭去吧。”凌相若恼羞成怒道。 张氏见她炸毛,便适可而止,起身准备去烧饭,不过临走时还回头问了一句:“对了,这小青年本钱可以不?” 凌相若:“……”什么叫可以哦,那压根就是雄厚。 不过也没有张氏这么问的啊! “您问这个做什么,快走快走。”凌相若含糊其辞道。 张氏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终于转身走了。 凌相若瞥了一眼易玹,心说都是你害的,于是她忿忿的拿起沾了白酒的布巾故意用力的搽抹他的伤痕。 然而这次易玹却没有醒来,可见是累的狠了。 凌相若心中一软,没有再下狠手。 待给他的伤口消完毒,凌相若再次用热水帮他把残留的白酒擦干净,然后问题又来了——易玹的衣服已经破损不堪,且满是血污根本不能穿了,家里又没有合适的衣服给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