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易玹邀请凌相若道:“你同我去县衙看看可有邪教余孽留下的隐患?我付报酬。” 有美颜吸,还有钱拿,不答应是二傻子。 凌相若自然满口应下。 于是不回凌家村,直接随易玹去了县衙。 赈灾钱粮失窃一案至此基本了结,只剩一些收尾工作。谁料到了县衙,又生一事,这事说大倒也不大,却也令易玹颇为头疼,主要是不好处理。 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原来县衙中那个冒牌货突然不知抽什么风,撕了易容非说自己是越王世子。易安自小生长在京城,如何认得越王世子是何许人? 自是不好做主,只得等易玹回来再做定夺。 易玹一回县衙,易安便急忙忙冲出来拉着他往里跑:“主子大事不好了!” “你这皮猴子,到底出了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易玹甩开他,“慢慢说。” 易安咽了咽口水:“那,那个冒牌货,他,他说他是越王世子!” 易玹:“……” “主子!你怎么了?”易安见易玹晃了一下,顿时紧张道。 “没事。”易玹差点被气得旧伤复发,但还是强撑道,“带我去见他。” 这都是什么事哟! 那个冒牌货最好是胡说八道,不然这事还真不好收场了。 来到关押冒牌货的房间,易玹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里面的人听到动静连忙起身上前,一看是易玹,忙喊道:“阿玹!阿玹!是我啊,我是阿彦啊!我们小时候一起在国子学读书的你还记得吗?” 易玹眼前一黑,恨不得退出去没有进来过。 凌相若在外面听到一个很清脆的少年音在喊“阿玹”,顿时惊了,暗想着:“总不是我腐耳听人基吧?这尼玛的,基情意味也太浓了!” “怎么是你这夯货?”易玹咬牙切齿地问道,“你知不知道你惹了多大的祸事?” 越王世子出现在灾区不说,还助纣为虐帮贼寇施展掉包计,往大了说那就是越王想谋反啊! 这夯货不想要脑袋了不成? 杨继彦比他还犯愁:“我不知道哇,我就记得那一天我正在学习道术,突然就脑子一抽浑浑噩噩不知事了,等我醒来就出现在这里了,还被你的小厮给关了起来。我都不知道我做了什么!” 易玹:“……” “阿玹你怎么了?”杨继彦心中发毛,“阿玹你不要吓我啊,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哼,也就是你运气好,你这话要是早个几天说我非踹死你不可。”易玹脸色奇臭,“越王殿下也是可怜。” 生了这个坑爹儿子。 杨继彦:“……”所以这几天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总觉得很可怕的样子。 “你真的不知道你怎么来的?”易玹再次问道。 杨继彦皱眉沉思,忽然灵光一闪:“啊,该不会是我学习道术走火入魔了吧?可是不应该啊,我可是杨家最有天赋的人!” 易玹:“……”唉,越王这是造了什么孽。 算了,这种神神叨叨的玄乎事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来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