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溜溜达达到了山脚,也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亦或是什么人。 直到看到正在打猪草的凌美娘,她脚步一顿,躲在了一棵树后。凌美娘往前走,她便悄悄往前跟。 专心打猪草的凌美娘一时没注意后面还跟着个人,忽然一股药粉飘了过来,凌美娘眼前一黑昏睡了过去。 凌朱氏冷笑一声走上前,蹲下去慢慢弄乱了凌美娘的衣服、头发,还在她身上掐了不少痕迹。 做完这些,凌朱氏便起身走了,不过没走远,而是在凌美娘回家的必经之路上等着。 凌美娘中的药量不大,不多时便醒了过来,一看自己披头散发、衣衫凌乱的模样,顿时大惊失色,神色无比慌张地伸手在身上检查起来,结果发现皮肤上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一看就是被人凌辱了。 “呜哇——”凌美娘害怕地哭了起来,放猪草的篮子都不要了,起身就慌慌张张往山下冲去。 “你去哪?”凌朱氏突然出现拦住她,阴恻恻地问道。 凌美娘被人撞破,顿时面色煞白,毫无血色。 凌朱氏不给她反应时间,一把揪住她扒开她的衣服:“好哇,原来是躲在山上会野男人来了,你个不要脸的小浪蹄子。” “我没有,我不是!”凌美娘拼命摇头,眼中泪水止不住流出。 “没有?”凌朱氏冷笑,“没有你这身上是怎么回事?玩的还挺野!” 凌美娘百口莫辩,只是哭。 她到底只是个还未及笄的女孩,乍遇到这种事情,可不就六神无主了么?还被凌朱氏这个恶人恐吓。 “你这种没廉耻的玩意就该浸猪笼。”凌朱氏恶狠狠道。 “不要!”凌美娘尖叫,“放过我,求您放过我,我求求您了!” 凌朱氏冷冰冰地盯着她,直看的她通体发寒:“想我不说出去也可以,只要你听我的话。” “我听,我听。”凌美娘早就乱了方寸,绝望之中一听还有希望,连忙应下。 凌朱氏轻笑一声,转身走了。 只是那个笑容,在凌美娘眼中狰狞如恶魔。 凌朱氏让她听话,却又没说让她做什么,这让凌美娘更加提心吊胆,一直处于惶惶不安之中。 …… 转眼又过了几天,易玹收到了暗卫搜集来的关于姚有成贪墨赈灾银子的证据。 “胃口还不小,一个太守就敢贪三千两。”易玹冷笑道。 相较于百万两,三千两确实如九牛一毛。可这只是一个太守贪的钱,那么官阶更高的那些人呢?还有下面一群小老鼠们,积少成多,聚沙成塔啊。 “可要将证据呈交御前?”暗卫问道。 易玹反而将证据收了起来,摇头道:“不急,这份证据虽然能将姚有成撸下去,可谁知道后面会不会派个张有成、王有成来?倒不如在关键之时用来挟制姚有成。” 他没说出口的是,此时正值特殊时期,安国公府刚被申饬,他就急急忙忙想搬到上司,居心何在? 这么做只能平白惹诋毁和猜忌罢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