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道:“你们胡说八道不要带上我们,我们才不会骂大人和夫人!” 几名举人这回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一人接受不了,崩溃道:“都是你们出的好主意,这下子吃出事来了!我这个样子还有什么活头?” 简直就是等着被绿的命。 “你倒是别吃啊,现在怪起我们来了?” 一地鸡毛。 百姓们看了一会,觉得无趣,陆续散了。 凌相若转头就把这事忘了,结果没想到有人真能耐,竟然写了篇文章骂她,还刻印出来到处散布。 文章里面还提到她在这个时候囤物资赚钱,却不支援前线粮草,简直带得一波好节奏。 不明所以的百姓还真被糊弄了,私底下也埋怨起凌相若来。甚至把她跟发国难财挂钩。 不过这种言论很快就被人骂回去了:“夫人开的超市分明是利国利民之物,哪样东西价格不公道?哪样是非法劫掠的?跟国难财有半文钱关系?支援战事和开店冲突吗?不要听风就是雨!” 凌相若很快也收到了消息,听完都傻眼了。 她什么时候发国难财了?发生兽潮之时她派了那么多红领巾过去支援,这些开销不要钱啊? 接收那么多难民,给他们吃穿看病花了多少钱?至少目前他们可没给她赚回这么多效益。 这口锅她当然不背,当即命人将这些事实一五一十宣传清楚,免得真有人脑子一热四处黑她。 “阿玹之前不是及时给大军送去了一批粮草么?不如就以你们的名义公开吧。”花茗提议道。 凌相若拒绝了:“这是花家的粮草,就算要公开也该是你的功劳。我也无需弄虚作假来洗清名声。” “嫂子和我还这么见外做什么?”花茗笑道,“这又不是做买卖,一笔粮草而已。嫂子要是不收,那以后我吃嫂子的丹药、住嫂子的庄子,是不是也得交钱?哦,还有花翎那份。” 要是长期合作做生意,那是需要亲兄弟明算账,将明细条款写进契约。但这种,就相当于花茗送她一笔粮草,要是也分得太清就没意思了。 凌相若哑然失笑:“……阿茗真不愧是经商奇才,我都说不过你。” “那就这么定了。”花茗生怕她反悔似的连忙敲定道。 凌相若还能说什么呢?想想也确实是她矫情了,花茗就跟易玹亲弟弟似的,太见外了不好。 于是易玹命人送去前线的粮草如数公布了出去,这下子所有人都没话说了,还主动去打那些造谣者的脸。 “痛不痛?痛不痛?说我们县令夫人发国难财,你们看看大人和夫人送去的粮草!今年可没有收农税,这些可不是官府的库存!” 被谣言动摇的顿时一阵羞愧,散播谣言的更是落荒而逃。 后来,百姓们发现那几个举人举家搬迁了。也不知道是去外地寻医治不举了,还是无地自容待不下去了。 易玹和凌相若得知后一笑了之,也没特意去为难他们,扣路引什么的。 这么多天过去,前线终于又传来了消息。 先是江南叛军退守江口,后是江北叛军退守广陵,占据了江南江北重要港口。紧接着,驻守在荆州的汉王又率兵来援,企图与朝廷征南大军和扬州军决战,毕其功于一役。结果汉王刚率军出发,后院就着火了。太子和楚王忽然现身,振臂一呼,大批荆州军立即倒戈投向他们麾下,然后在汉王的屁股上狠狠捅了一刀,令其腹背受敌。 储君的到来,无疑是振奋人心的。不论是征南大军还是扬州军,亦或是荆州军,全都士气高昂,一鼓作气地击败了叛军。 就算征南大军的统帅燕国公有什么小心思,在这个时候也不敢越雷池一步。毕竟上面有沈君邈镇着,下面又有三十位总管看着。他只能兢兢业业平定叛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