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魔教教主将凌相若“藏”起来,其用心可诛。 魔教教主这回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他迁怒天一和地一:“她倒是心狠,直接撇下你们二人便走了。看来是将你们留给本座泄愤。” 天一道:“我们是刺客,她只是婢女,本就不熟。她不顾我们死活不是很正常的么?但她一个不懂武功的婢女当真能逃出守备森严的苍穹宫么?” “住口!”魔教教主挥出一掌,“你们想死吗?” 天一忙侧身躲过,这一掌掌力轰在了后面的墙上,留下一个空心的手印。 魔教教主眯了眯眼,就在天一以为他要继续出手时偏偏收手了:“若是你们敢有异心,本座绝饶不了你们。来人,搜山,掘地三尺也要将人给本座找出来。” 事实上,三位宗主动作比他还快。揽月宗主虽然嘴上说魔教教主在演戏,但心底其实也存疑了几分。没有全盘否定凌相若逃出去的可能。 但在魔教众高手地毯式地搜查下,方圆数十里内都没有凌相若痕迹,此时他们就算再不愿意相信,也不得不信魔教教主果然在骗他们。 “他不仁,我们不义。”揽月宗主阴狠道,“原本我们的功法有缺陷也只是教规如此,我倒也不怎么怨他。可如今他连治愈的机会都不给我们,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你们怎么个想法。” “自然同你一起。”摘星宗主道,“不然还有我们三人活路么?” “事成之后,阴阳无极长春功我们三人同修。”照日宗主事先敲定条件。 “合该如此。”另外两人都没有异议。 另一边,魔教教主也是这个想法,召集手下一众高手吩咐道:“如今照日、揽月、摘星三人已与本座彻底离心,不日必会反叛。故本座必须先下手为强!” 魔教即将发生一场内讧,而造成这一切的元凶却已经溜之大吉,一路往金州城而来。 这么多天不见,凌相若怪想易玹的。反正她现在顶着一张易容脸,谁也认不得她,凌相若便彻底放飞自我混进了城去。 打听到易玹暂时安置的官邸后,凌相若便干起了半夜翻墙的勾当。 天一和地一缩在巷道角落的阴影里,冷眼旁观:“这厮不去当采花贼真是屈才了。” 凌相若心说我倒是也得敢啊,这要是让玹儿知道了,哪怕有榴莲给我跪都不好使了。 一个翻身,她便进了墙里面。 天一准备跟进去,地一拦了他一下:“她也没喊我们,就别进去一起作死了。” 天一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他们俩确实不该主动去易玹面前晃悠。不然凌相若那缺德的随口说个两句,易玹迁怒他们怎M.FENgYE-zN.cOM